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疇,他們無法認識的事,自然就往怪力亂神上聯想,這一聯想,身上本就不多的膽氣立馬就洩了,別說進攻了,跑都來不及,什麼功不功的都不如小命要緊啊。
先頭部隊想往回跑路,逃開這個恐怖的城門洞,不過後續部隊卻瘋狂地往城門擠,成百上千的人馬擠在城門洞前,馬嘶人喊亂成一片,更是進退不得。而這個時候,城樓上本來還在喊話的“已軍”居然不喊了,照著城樓下狂撒火灰。
本來就亂成一團的敵軍被火灰一迷住眼,就更是戰力全無。而就在這時,城樓上內呼呼地飛下來數十條長繩,套在這些倒黴蛋的身上,直接就往城樓上吊;與此同時,平來大開的城門也緩緩地合上了,城門外只剩下一群傻眼的人,很多人還狀如痴呆,已然忙了他們是來攻城的,更有一些倒黴蛋被城樓上不停飛下來的繩索套住,然後被吊到城樓上。
城外督戰的徐輝祖見了此景,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中計了。他也知道再派人強攻城門也是無用,所以馬上召集部下,重新商定戰計。眾將本來不敢言戰,這個時候紛紛建議退兵;不過眾謀士去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一次打蛇不死,定有後患。
正當兩派議論紛紛之際,天邊也漸漸地現出了魚肚皮,這時候,緊閉的城門又開了,十幾個全身**的俘虜被放了出來。這些俘虜被扒光了衣服,卻還是哈哈大笑不停,城外的人見了,更覺莫名其妙,馬上把這些“笑”爺帶去見主將,說明城內發生了什麼情況。
這些人被拉到徐輝祖面前,卻還是大笑個不停,親兵見了,怒喝道:“國公座前,不可失禮!”
“哈哈哈。。。小的,哈哈。。小的不敢,哈哈哈。。。小的停不下,哈哈哈。。。來,哈。。。”一個“笑”爺大笑著,斷斷續續地說著,徐輝祖的親兵們被氣得差點沒揮刀子砍了他們。
倒是徐輝祖看出了異樣,他一揮手,道:“拉下去,用水澆醒再拉上來問話。”
這十幾個“笑”爺馬上就被拉了下去,不過冷水潑了好幾盆,他們還是狂笑不止,在場的人更是納悶:笑成這樣,難不成是中邪了?!難道北平城裡真有妖魔鬼怪?一想到這一層,眾將士更是膽寒,更加沒有戰意。在弄清城內發生什麼事之前,徐輝祖也不敢再派兵出擊。
正當來敵交頭接耳地議論北平城內是不是真有妖魔鬼怪之時,城內傳來一陣嘹亮的戰鼓聲,城頭上頓時出現數百面黑龍軍旗,還有數千明盔亮甲的兵勇,整齊地鐵靴落地聲,配上整齊的號令聲,北平軍的軍容雄壯,不復數月前那種民兵的吊兒郎當狀。
“來者何人?為何襲我北平?”城樓上,鐵鉉扯開嗓子,明知故問。
徐輝祖在軍中,聽到鐵鉉在叫陣,正想出來勸降,卻被部將勸住了,最後,為了穩妥起見,只派了一個還算機警的謀士出來,不是勸降,而是問話:“我軍巡邏到附近,看到北平火光沖天,以為北平城出了**,所以冒昧前來一看究竟。”
還別說,這個謀士真夠狡猾的,本來是來攻城的,被他胡口一說,變成是來救護的。當然,這種冠冕堂皇的話騙不了鐵鉉。鐵鉉正是嚴詞駁斥對方,卻聽到身後的萬磊低聲道:“不要撕破臉,繼續與之敷衍。”
“北平城是出了點亂子,有一夥人假冒成運糧隊,偷運了些火藥入城,放火燒了我們的糧庫,實在是可惡。我們正要找出幕後的主謀,好討個說法,你們這麼快就趕來,是不是跟那些人是一夥的,想乘亂奪我北平?”鐵鉉怒道。
“誤會,誤會啊,聖上明旨言明不會對順天府用兵,我等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陷聖上於不信不義啊,那些人在何處,請交給朝廷,朝廷定治他們亂言誣蠱的重罪。”來人睜眼說瞎話,不過這也是打好了草稿的。
其實,此次對北平用兵,徐輝祖早就準備好了對外的說辭,那就是北平城被盜賊所乘,發生了**,朝廷軍為了打救順天府的百姓,“迫於無奈”才出兵北平。既然北平軍無法保護好城池,朝廷軍只能勉為其難接管北平了。
不得不說,這個賊喊捉賊的說法很是無恥,不過成王敗冦,歷史是為勝利者書寫的,真相往往會被塵封在歷史的塵埃中。不過,徐輝祖機關算盡,卻沒算到北平城裡會起“鬼”,靠他手上這一點兵力,是奪不下來的。
“真的不是你們派來的?那些人可是口口聲聲說,他們就是徐公爺派來的。”鐵鉉假意質問道。
“真的不是,徐公爺不會對北平用兵。這些人肯定是殘兵亂賊,見北平城富庶,就想學北平軍一樣占城為王,這種亂臣賊子,鐵大人不必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