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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就推了一下她,把她的魂拉回來,問道:“那咱們怎麼辦?如果那人病死了,這個人就沒用了,不如。。。”
藍月做了個斬首的手勢,顯然,她不願意再受著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把人質殺掉,她就能南下江南去辦其他事,畢竟對她而言,報家仇才是最重要的事,她反明的目的就是報家仇。
“先不要急著動手,那人只是病倒了,不一定會死,咱們先等幾天,看清情況再做其他打算。”劉綰卻道。
“還要再等幾天啊?那究竟是多少天?”藍月不樂意了。
“這裡有三天的乾糧,你先委屈幾天,回頭我跟乾孃說,請她把你調到江南去,讓你過幾年好日子。”劉綰放下一包乾糧,聞言安慰道。
“這可是您說的,三天,就只三天。三天之後您如果不來接人,我就殺了人質,自己南下去找乾孃。”藍月道。
“好吧,我儘量。”劉綰又是一皺眉,她可是知道自己這個月妹妹的脾性的,這小姑娘在錦衣衛裡當了好幾年臥底,向來心狠手辣,凡事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定下來的事絕沒有商量的餘地,說今天殺人,明年的今天就一定是那人的死祭。
得到了劉綰的許諾,藍月也不再多說,只是好奇地問道:“綰姐,既然北平城易主了,咱們以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唄,最好是姓萬那傢伙大難不死,然後把矛頭指向朝廷,咱們就能坐山觀虎鬥了。一個身負殺妻之恨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如果北平軍真的起事了,最少也能牽制朝廷數十萬軍力。”劉綰還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計劃。
“就他,拉倒吧。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一個為了女人就死去活來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藍月還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呵呵,小月說錯了,應該叫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劉綰慘然一笑,她也意識到自己把成敗的籌碼壓到一個旁人的身上,這明顯是不太理智。
“甭管是器小還是量小,那傢伙一副婦人心腸,如何成得了大事?!要想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得了,就你廢話多。”劉綰苦笑一聲,道:“我們也沒想讓他成大事,只想讓他當馬前卒,消耗朝廷的軍力。若是他真能成大事,咱們乾孃還真不敢跟他合作,免得日後他奪了天下,那就沒有咱們的容身之處了。”
“哦,原來是這樣,乾孃果真是深謀遠慮,小月佩服。”藍月由衷地感嘆道。
“你年紀還小,還有很多要學的,以後行事別總是想當然,要多動腦子權衡利弊。”劉綰又白了這小妹一眼,一副教訓的口氣。
“綰姐說的是,小月一定牢記在心。”
“你就少賣口乖了,以後乖乖地聽話辦事,少不了你的好處。”劉綰拍了一下藍月的腦袋,扔下一本書,道:“平時有空多看些書,學習些韜略,你爹可是一代名將,虎父之下可無犬女。”
“明白,以後一定多讀書。”藍月又咧嘴一笑,很沒正經地說道:“綰姐才貌雙全,上至公子王孫,下至文人墨客,追求者如過江之鯉,小月一直佩服得很,長大了也要像綰姐一樣,把所有臭男人都踩在腳下。”
“你個小妮子,淨知道滿嘴亂說。”劉綰臉上的笑意變成了苦笑,嘆了一口氣道:“那些只是逢場作戲,沒一點是真的。這種生活看似風光,背底裡卻滿是心酸,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見劉綰又陷入深思之中,似乎真是在想一些心酸往事,藍月只得又推了她一下,岔開話題,問道:“既然北平軍換主了,那火炮交易的事,綰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繼續跟那姓鐵的傢伙談,不過他以前是朝廷的命官,骨子裡是忠君愛明的,這事還真不好談。”
“要不,咱們又把他的夫人給綁了?”藍月建議道。
“事可一,不可二,綁人一事斷不可再行,免得讓人懷疑到咱們。而如今北平城內戒備森嚴,各級官員都有人保護,綁人又談何容易?”
“那怎麼辦,總不能不要火炮吧?沒有火炮,咱們怎麼轟破金陵的城牆?”藍月可是在金陵長大的,金陵城作為明朝的國都,可以用固若金湯來形容,城牆都是用石頭加混合了糯米的石灰築成的,又高又厚,想強攻可沒那麼容易。
“火炮當然是要的,我再想辦法跟他談。現在北平城內缺糧,只要在糧食上多做點文章,不怕對方不妥協。”劉綰也是在京城混過很多年,自然知道城牆的厚度,更知道京城的地理。
金陵南靠紫金山,北控長江,六朝古都,可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