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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狠狠敲了他一下,“該要的一分不少,不該動的一個也不準動”他走了過去慢慢蹲下,“這要死不活的模樣,真可憐”
在旁悠閒修指甲的女人聲音很粗:“這成麼?明明留那老女人更靠譜”盯了盯陳醉,冷哼,“又不是宋家的人,能達成目的麼”
指甲修完,女人“咚”的一下把剪刀扔到陳醉面前,一直埋著的陳醉微微抬起了頭,看到眼前的剪刀猛的顫抖。
“你是不知道啊,宋天朗這人又陰又狡猾,說不定……”高個男猛的抓起陳醉的頭髮,她痛的直咧嘴,“你,是不是宋天朗的女人?”
“要怪,就怪宋家吧”他故作無奈,“認識誰不好,偏偏是這麼個樹大招風的角色”
聽到宋天朗三個字,陳醉眼裡漸漸湧了霧氣,搓在地上的手皮都磨破了,傷口處灰溜溜的,髒的很。
高個男用力把她推到地上,“好自為之吧你!明天見不到人,這漂亮的手指可就,沒了”
驚嚇和懼怕,陳醉不知是第幾次哭,眼淚又苦又鹹,淌過臉上的刀傷,傷口又紅又腫。前幾天還和他在廚房鬧騰,摸著她的長髮,語氣溫柔,“小醉,什麼時候,你每天都能給我做飯,等我下班一起回家?”
宋天朗眼裡細碎的光,陳醉一想起,眼淚就不受控制了。頭髮,頭髮,她不敢摸,地上散滿了黑,桌子上那袋東西滿滿的,留在她頭上的,只是七零八落長短不一。
“等會,先別去送東西”高個男揚了揚手裡的電話,對拎著袋子準備出門的兩人說:“老闆待會過來,你們都待這,再聽安排”
荒郊空曠,廠房廢舊多年,陳醉揣著一顆心又怕又冷,感覺很多碎髮紮在脖頸,黏糊難受。小腿那塊面板又青又紫,針孔像是腫脹了許多倍,臉很疼,背上也空蕩蕩的,
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都被傷。
陳醉覺得自己要死了,如此恐慌和失措,她一生只有過三次。
煙鎮那場突來大火,父母葬身,少年長逝,一夜遺世。
宋夫人抱著她說過:“小醉,八年前宋姨能帶你回宋家,今天也一定能讓你好好回家”
而此時,陳醉知道自己就算能回家,也無法好好的了。
至於為什麼當初選擇留下,她想,一半是因為不捨宋姨吃苦,另一半,她不忍讓宋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