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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習得他半成修為,便可以將母妃救出來。”他又搖了搖頭,“但我竟連母妃被囚禁在哪兒,都問不出來……”
我聽著有些困頓,只吶吶問,“私服……?”
這大抵又是凌霄給師父安的一個名號,想他小時候,也經常淘氣的喚我“么么”。
我將將把凌霄的身世回憶了一遭,又想起件十分重要的事,“你怎麼成了師父的入室弟子?”
凌霄卻搖了搖頭,“我也不大知曉,甫上山之時便聽聞私服想在眾多師兄弟中選出一個徒弟作為入室弟子繼承他的衣缽,論資排輩,抑或是論著修為的深淺,都遠遠輪不到我。哪裡知道私服就是選中剛上山不久的我,說我脾性風骨都很像年輕時候的他。”
就為著他這句話,我樂呵了好久,“師父年輕時候,也不知道是多少萬萬年前的事了,怎麼他還會記得自己長啥樣子麼……”
我將凌霄的眉眼再打量一番,覺著師父所言也並非空穴來風無理揣測。凌霄的這張臉,在人堆裡頭算是飄逸俊朗的了,卻稍顯稚嫩了些,若是再長上七八百年,指不定也會略略有師父一半的風範。
我搖頭晃腦想了想,又道,“對了,七七是你的排序麼,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排序?這橫豎都對不上號啊。”
凌霄聳了聳肩膀,頗為無奈道,“私服只說七七是他最喜愛的數字,彼時我剛上山,又做了他的入室弟子,他便把這排序給我安上了。”
我摸了摸下巴,思忖著,“七七?莫不是師父偷偷藏著的寶藏密碼?還是他初戀情人的名字?”
凌霄敲了敲我的小腦袋瓜子,嬉笑著,“都猜錯了,私服說了,是七月初七。我想大概是私服很珍視的一個日子,可能在那天遇上了什麼人也不一定的。”
(咳咳,細心的童鞋猜出來是什麼日子了嗎?是狐狸阿君和覺年第一次見面的日子。——BY 錦年)
我點點頭,又揉揉眼,“天上的銀河,怎的忽而變成兩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