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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過後，她還以為他會怎麼樣，結果只是這樣一張卡。
不用問了，這卡一定是楚涵留下的。這算什麼？算她昨天晚上的“服務費”？看來他是真的認定她就是他口中的“那種女人”了。
真是有些可笑，她本來以為至少她是能夠激怒他的，就說明在他的心裡起碼有一點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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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慕千羽使勁咬緊了嘴唇，這才使得自己沒有因為奇怪的感覺發出奇怪的聲音。
聽到她的哭聲，楚涵微微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來。本該是徹骨的快感，因為她的哭聲變了味道。
他早就注意到，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比起平時來，更加情緒起伏，而且身體的反應也比平時更加強烈。
她嘴上在抗拒，身體卻在相迎，她的臉也變得通紅，即便這房間裡根本不算熱。見她這樣，楚涵隱隱猜到了什麼。
他稍稍撐起了身看了她一眼，只見她臉上掛滿了淚水不停地啜泣著，他心裡就莫名的煩躁，一時便把自己剛才隱隱想著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怎麼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楚涵冷冷地開口，只是那個語氣，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
“楚涵，你混蛋！”
他問她，得到的是她毫不留情的這一句回答。
楚涵的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上來，一手捏緊了她的下巴，“怎麼混蛋了？這樣就叫混蛋？”
“楚涵，別讓我恨你……”她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沒有什麼底氣，聽上去是那樣叫人心疼。
恨？楚涵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閃過很多想法，很多話，可是到頭來，他卻發現，自己一句都說不出來。
很多話根本沒有必要說，說出來也只是多餘。楚涵看著眼前的人，看著她滿腹委屈的臉，才覺得心裡不舒服，很不舒服。
“楚涵，別讓我恨你……”慕千羽沒有別的，只有這一句，來回重複。
楚涵一直忍耐著，情緒卻已經瀕臨迸發的邊緣，他又想起了那件事。
“你覺得委屈嗎？那是因為你的心裡從來沒有過別人，只有你自己，還有慕家，當初你可以為了慕家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你和那個人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想過我嗎？等到我有了秦綿，你又來說愛我，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很可笑嗎？”
楚涵心裡自然有他不願提及的事情，那是一道傷口，即使是好了也仍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疤痕，可是慕千羽卻偏偏要讓他想起，讓他再疼一次，她又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呢？
可是今天晚上，楚涵覺得自己一定是神志不清了，才說出這樣的話來，打從內心裡，他還是希望她能夠說上幾句，狡辯也好，騙他也罷。
只是，這話在慕千羽聽來只覺得好笑，“楚涵，自私的人是你！你是我什麼人？什麼都不是！難不成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了？怎麼，要我為你獨身一輩你才高興嗎？憑什麼啊！”
說到最後，慕千羽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只覺得委屈難過，可是她的心卻不受她的控制，她又能怎麼辦呢？
楚涵沒有說話，臉色有些低沉，聲音也放緩了，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可是，為什麼是他……”說到這，楚涵又看著她，目光十分凌厲，“你敢說，你不是故意針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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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與她相處的感覺並不令他感到不適，但這也並不意味著她不會做出令他討厭的事來。
他看著她的眸有些冷，只因他似是想通了些事情，“收起你那些假惺惺的後悔吧，也別在說那些因為喜歡我所以做出出格的事的話來噁心我。”
楚涵的話尖酸刻毒，他總是有辦法讓她難過，讓她卑微，只因他是她最在乎的人。
聽著他的話，慕千羽難過之餘，不免有些困惑。
楚涵最見不得她那副困惑的表情，彷彿她毫不知情，是那般的無辜。她越是這樣，在他看來只是更加地叫他氣憤，因此他嘴上說話也毫不留情。
“你做過的那些髒事，還要我跟你說一遍嗎？”楚涵開口，聲音裡盡是鄙夷。
慕千羽更加困惑了，他說話她漸漸有些聽不明白了，“楚涵，你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忘了？”楚涵的聲音冷嘲熱諷，眼神倏然一凜，“我來幫你回想回想！”
慕千羽還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