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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那樣大明朝早就不存在了。
首腦和大部分聖教高層被鎮壓後,內亂平息了,可只要官府欺壓百姓,讓百姓活不下去的話,聖教死灰復燃這是遲早的事。
錦衣衛和東廠都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查訪奸邪,這最大的奸邪就是聖教!
各地的錦衣衛和東廠碼頭,對聖教的監控和打擊一直都沒有放鬆。
京城是天子腳下,聖教的活動在錦衣衛和東廠的打擊之下,幾乎是銷聲匿跡了。
當然,如此嚴厲的打擊,聖教的活動必然更加隱秘,更加不容易被發現,隱藏的也更深。
東廠居然混入了聖教的人,這可算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此事非同小可,今天在場的人,無論是誰,都要給本官守口如瓶,明白嗎?”
“孟大人……”張瑄急了,如果說之前他的那份奏摺扳不倒東廠,他也就認了,畢竟有些東西拿不出真憑實據,到時候還會被反咬一口。
可是現在,證據確鑿。
“張瑄,現在只是懷疑,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是聖教的詭計呢?”孟巖道。
“詭計?”
“卑職認同大人的猜測,當時我們初步檢驗屍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紋身,這些紋身是一天之後才發現的,所以,屍體完全是有可能被人動了手腳。”葛通就事論事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你們之前粗心大意,沒有發現呢?”張瑄反問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那麼多具屍體,我們又是連夜處理,這些紋身也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而且也不是全部屍身都有,所以,這也不是沒有肯能。”
“孟大人,東廠都被邪人滲透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下官建議,馬上上報朝廷。”張瑄站起來,鏗鏘有力的道。
“張大人,現在只是疑似紋身,還未曾確定,就著急上報,萬一弄錯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李鐸冷靜的提醒一聲。
“尋常人會紋這種紋身,而且聽葛仵作說,紋身還有等級,用來區分身份,是不是?”
“是。賀人傑身上的蓮花花瓣是五朵,其餘的都是三朵,按照白蓮教中的規矩。三朵花瓣的是教中普通弟子的身份,五朵的話應該是個香主,七朵是壇主或者使者,九朵就是尊者或者長老客卿一類的身份。”王敬突然開口,這間會議室內,他是最年長的,當年的那場內亂他也是親眼目睹者。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這麼說這個賀人傑級別還不低,至少是個香主了?”
“先確定紋身的真假。然後再決定是否上報朝廷。”孟巖沉思了一下,決定道。
“孟大人……”
“張大人,本官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我們巡察使衙門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是憑個人的好惡,如果你做不到冷靜客觀,本官可以讓你回刑部。”孟巖冷冷的道。
“是,下官遵命!”張瑄眼神一凜,他知道,孟巖說的到做得到,何況他說的也並非有意偏袒。
如果紋身是假的,或者故意有人陷害,那巡察使衙門就成了惡人了。
“咚咚……”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進來!”
“大人。案發現場修理門框和欄杆的工匠找到了。”範西平手還裹著紗布走了進來。
“老範,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家養傷嗎?”孟巖驚訝的道。
“大人。我身體沒事兒,一想到咱們的案子,我就閒不住,就找蔡先生,讓他安排我做點兒力所能及的事兒。”範西平訕訕道。
“蔡先生,老範的傷還沒好。你怎麼……”
蔡晉尷尬道:“我是架不住他軟磨硬泡,就說。你能把修復現場的欄杆的工匠找出來,就算有本事。”
“老範竟然來了,那就坐下說話,那邊有個位置。”孟巖手一指林天行身邊有一個空位說道。
“喏,大人!”範西平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老範,說一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個修復門框和欄杆的工匠?”孟巖發問道。
“老範知道,大人已經從修復的工匠的手藝入手,並且找了蒯祥大人幫忙,可我老範不懂這些,只能想別的辦法,老範我認識的人還不少,京城中三教九流的都有接觸,我就想,這修復欄杆和門框的活兒能做的人不少,但能夠做到不讓人輕易發現的並不多,蒯祥大人被稱之當世的魯班,技藝肯定是高超的,但他一定不會去做犯法的事情,所以,他認識的人當中,即便能夠由此技藝的人,也都是比較正派的,及時有人暗中接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