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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管讓手下謀殺親夫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我丈夫你到那裡我就去那裡。”阿萊霓從水中走出來伏在他的身上:“這一輩子我跟定你了。”
天放亮後陽光照在許文港的臉上將他驚醒。阿萊霓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著他陽光照在美麗的面龐上讓人完全無法想象她會是一聲令下殺死無數人的惡魔。
也許趁現在殺了她比較好?
許文港舉起手但是看著熟睡如孩子般純真的面孔他實在下不了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這樣殺死一個剛獻身給自己的女人自己算什麼男人。無奈的自語道:“算了我又不是什麼好人。再說這也許是他們匈奴的習俗總不能對亞馬遜河的吃人土著說吃人不道德。那麼說她殘酷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
輕輕的撥開她的雙臂遠方白狼從河裡抓出來幾條魚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他本來想叫過白狼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如果叫過白狼一定會驚醒她他決定俏無聲息的偷偷溜走。這段旅程他一個人走就可以了。這個危險的女人還是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好。
向西的道路是一片翠綠的草原五顏六色的花點綴在一片碧綠色中。空中不時飛過美麗的鳥兒兔子們不時從草叢中跳出。許文港找到一棵樹折了一根樹枝做為手杖。撥打著草叢前進著以避免草叢中有蛇的存在。
渴了就找些野果也不時有小河出現。餓了就獵殺一隻野兔烤了。這段路程他一直走了三天當山峰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確信自己的路並沒有走錯。
這座山深入雲霄由一大兩小三座山峰組成。看起來就如一隻展翅飛翔的燕子。山比紫林城的大樹要還要高一些。到處是高數十米佔地數百米的亂石。紫紅色的植物生長在亂石之中高的也有百米。矮的則就如人的手臂一般。
“這應該就是飛燕山了不知道霍自強東心雷他們怎麼樣了?希望他們可以逃出亂軍之中。”
走進山中行了不多遠路上一具崩潰的物體吸引了他的注意。走過去一看是一面十米左右的青色大盾。盾上繪著一串豐盛的葡萄狀物體。盾上有多處缺口顯然是經過了激戰。
在許文港的知識中能夠用這麼大的盾牌只可能是一種東西機神。這裡難道生了機神的戰爭?可是為什麼只見到盾牌?難道是戰敗方將盾牌都扔了?
一路繼續前行在前方一個山谷中許文港找到了原因。一具機神躺倒在大地之上。暗紅色的液體將方圓數百米染的通紅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有些像燃燒的汽油。
旁邊的懸崖上一件武器深深的插入石壁之中。只有五六米長的一部分柄部留在外面。許文港估計這應該是這個機神的武器。地面上有幾個流星撞擊一樣的大坑還有一道長達半里深七八米的溝壑。看來這個機神被人攻擊後邊打邊退最終在這個山谷被人殺掉。從痕跡上來看它是經過了全力的奮戰。直到最後一息還將武器擲出所以才會插在峭壁之上。
許文港合掌道:“老兄你也算是一個勇士。希望你下去能早些投胎。只是不知道你們這個世界死後會不會投胎。”
機神胸口的護甲甲板半開似乎是一個駕駛艙。許文港爬上機神胸口一看果然是一個駕駛艙。駕駛艙中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是一個佈滿各種導線的駕駛艙。導線外聯在一具燒焦了的女屍身體上下層則簡單許多。三根導線插在一個男子的頸背腰部。
男子渾身是血似乎身體的血管全部炸裂了。根本看不出長得甚麼樣子他腰間挎著一柄青色劍鞘的長劍劍柄上鑲著和盾牌一樣葡萄般徽章。
“看來你就是這個機神的主人了人死入土為安阿萊霓說這座山裡面有很多吃人的獸人。萬一你被他們現說不定會吃掉你的屍體。我就幫你掩埋吧。不過你的劍就算作酬勞了。反正你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一邊嘮叨著許文港一邊把他的屍體脫出來。他從附近揀了一塊大鐵片估計是機神身體被打碎的護甲。當做鐵鏟挖掘出一個大坑將男子和女人的屍體放進去。掩埋好後許文港抽出從男子腰間取下的佩劍一道寒氣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劍身呈青碧色陽光照在上面反射著點點金光。劍身青如碧水平如明鏡。黃金做的握手拿起來甚是舒適。簡直像是為他的手而定做的。
“好劍多謝了兄弟。我以後會為你燒座別墅做為謝禮的。”許文港衝著墳墓鞠了一個躬。轉身準備離去卻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挪開腳一看是一串青綠色的腕珠。想來應該是拖動兩人屍體時掉出來的。也不能再把墳墓挖開他也就順手將腕珠戴在自己的右手上。
又前行了二十里地太陽西沉天色漸漸的黯淡下來。遠方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