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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郭大發;只求你饒了我,別作賤我……”郭大發粗暴地道:“少羅嗦,老子是人財都要,你爹那塊老東西我也不會放過他,遲早也是詐他幾文出來,但卻不是叫你回去通風報信,等挖坑叫我去跳,孃的,你當我真粗?老子是張飛賣豆腐,‘粗中有細’,不會上你這臭丫頭的當!”
那可憐的姑娘幾乎就哭斷了氣:“行行好……郭大發……求你行行好……你放過我……我一輩子都會感激你……我永不向別人提起今天的事一個字……郭大發,你多福多壽,多子多孫,我供你長生牌位……你放了我,饒了我吧……”獰惡地笑著,郭大發狠毒地道:“臭妮子,我巴望著今天這個日子,業已不短辰光了,我時時盤算,刻刻思量,苦等著眼下的這個機會,好不容易撈上了手,天打雷劈我也不能松,想叫我敲退堂鼓,提也甭提,今天說什麼你也得陪著老子痛快;多福多壽老子不想,多子多孫麼,嘿嘿嘿,便全看你肚皮的本事啦,這個好兆頭,可都得應在你身上呢!”
姓喬的少女簡直哀泣得肝腸寸斷“郭……大……發,不……作興……這樣的……這是……喪天……害理……的事啊……郭大……發……請看在……我爹……待你不杯……看在……我們父女……照僱你……好幾年……的生意上……可憐……我還是個閨……女……高抬貴手……你……”郭大發瞪起一雙牛眼,火辣地叫哮“臭妮子,你就生受吧,老實點依著馴著我,你至少能佔個活命,否則,老子能叫你死都死得不乾不淨!”
那少女驚號著:“不……不……你不能……你不能……”一個箭步竄到車後,那郭大發宛若凶神附體,他猛力扭斷了車後的木擋門扣鎖,使勁往後扯帶,只聽得“克嚓”一聲裂響,好傢伙,那扇窄小的木擋門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扯落下來!
女人駭極地尖叫,拖著顫窒的尾韻,溢著哭音傳出了車外,郭大發大吼如雷,瘋狂了一樣衝進車內,剎那間已抓著一個女人的長髮將那女人拖出車蓬,又一腿把那女人端翻在爛泥地上!眯著雙眼一直注視著這幕活劇——不,醜劇的敖楚戈,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可不是,沒出他的預料之外,這是場逼奸的老把戲。
那跌滾在地下的女人,年紀大約十九至二十歲之間,因為隔得近了,敖楚戈便也看得清楚得多;不錯,模樣挺秀氣,挺伶俐的一個少女,白白淨淨的,纖纖瘦瘦的,是屬於那種溫柔朔淑的小家碧玉型一一這樣出身的少女,往往把貞潔看得比生命還更重要!
雖然,那女孩子如今長髮披散,滿臉的淚痕與滿臉驚悸絕望之色,混身的泥汙沾染,衣裙揉皺,但卻仍掩不住她那一股楚楚人憐的韻致……。
那郭大發雙目通紅,射出兩道宛若野獸般懲等原始的兇殘及貪婪的光芒來,他面孔的肌肉緊扯,五官醜惡的裂扁,大張著嘴巴,口涎流淌,就和一頭春情發動的雄猩猩一樣撲向了地下的少女!搖搖頭,敖楚戈汀著譬喻——餓虎撲羊,真像。
姓喬的少女淒厲地號叫著,拼命翻滾開去,但見泥漿飛濺,郭大發粗壯的身體便撲了個空:狂吼一聲,郭大發一個挺身躍起,又一次轉身急追,一邊憤怒地叫罵個不停。
那少女幾乎是連爬帶滾地竭力掙扎躲避,奈何天雨地滑,遍處泥濘,她也只是僅有幾次閃躲的機會而已——事實上,此情此景此時此地,便不是天雨地滑,她也一樣逃不脫魔掌!
於是就在那少女堪堪奔到土地廟右側那堵大半坍倒的殘牆之前時,已被由後一個虎撲衝上來的郭大發撞仆倒地,不待少女稍有抗拒,郭大發一座小山似的粗大身子,已重重地騎上少女的腰背!
那少女痛苦地呻吟著,面龐側面埋進了泥濘裡。雙手痙攣地前伸,剎時一個人就變成了半個泥人了!
郭大發坐在少女的身上,先是猛揮手中藤鞭狠苔了少女兒下,然後,他把藤鞭掖回腰間,以蒲扇般的巨靈之掌抓住了少女的長髮,用力往後扯起,又重重碰向地面,泥水進濺中,少女哭叫如號,慘不忍聞!一邊連連抓著少女的長髮來回碰擊地面,郭大發一邊狂厲地吼駕:“臭賤人,爛汙貨,老子叫你跑,叫你逃,老子先把你折騰個半死,看你還能往那裡跑,那裡逃去?”就在泥水飛揚,那張清秀的小臉蛋迅速汙染與扭曲裡,在郭大發的叫罵中,在“卟卟”的肉頰與泥漿接觸聲裡,敖楚戈的左手對撐在頹牆斷層上,支著上額,瞅著面前只隔三、四尺遠的這兩個人,有氣無力的開了聲:“朋友,好朗友,就算這地面全個泥漿,並不太硬吧,人臉總是肉做的,像這樣一個勁不停的猛撞法,也一樣吃不消,人臉頂在脖子上,不是碰地用的,何況還是這麼一張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