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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的形態,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敖壯士,請你勿再推辭。”。
來回距幾步,敖楚戈頭痛地道:“真叫我傷腦筋,你!”以額碰地,李映霞泣道:“可憐我,敖壯士,除了你之外,我再無可以求救之人了……”敖楚戈驀地站定,神情凜然地道:“你真要請我幫助你救出你爹?”李映霞抽噎著道:“敖壯士,你知道我是在全心全意地求你。”
敖楚戈定定地注視著她,溫和的眼神突然間轉變得冷銳無比,有如利刃寒芒,在森森的酷厲氣息中,別有一種懾人的寡毒。他的唇角仍然含笑,但是,那種笑卻要比任何猙獰殘暴的形容更為可怖:李映霞整個人都僵窒住了,她在敖楚戈嚴峻的目光之下,不由自主地簌簌而顫,全身泛著冰寒,現在,她深刻地了悟到,敖楚戈的外號,為什麼叫“毒尊”,也曉得敖楚戈為什麼還有另一個稱號——“一笑見煞”。
緩緩地,敖楚戈開口道:“要我幫你的忙,可以,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李映霞驚然忐忑地道:“請說……敖壯士,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完全答應你。”
敖楚戈沒有一點笑意地笑笑,道:“你先不要把話說得太滿,等到我告訴了你那兩個條件之後,你再決定答不答應還不遲。”
李映霞緊張地道:“我會盡力使你滿意……”敖楚戈平靜得有如古並不波地道:“錢財,我不要,你那二千兩金子自己留著吧!”
李映霞急切地道:“敖壯土,你的意思是……”敖楚戈擺擺手道:“只要你能依我兩個條件.我便替你去拼上—趟,我不要錢。”
李映霞又是迷惑又是驚異地道:“敖壯士,你的兩個條件是……”敖楚戈冷冷地道:“第一,我要你說真話!”
李映霞吶吶地道:“說真話?”
敖楚戈道:“不錯,說真話—一一我去替人家賣命。必須要知道我為了什麼?叫我悶著頭往葫蘆裡鑽,李姑娘。我卻不是這樣的楞呆貨!”李映霞臉色蒼白地道:“我……我已向你解釋過其中的因果……”敖楚戈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不夠,你根本沒講實話。譬如說,你爹為什麼與‘十一邪’結的仇?你爹的真名實姓等,連這些極重要的關鍵,你都隱諱不言,顯見欠缺誠意。既然你欠缺誠意,我憑哪一門子,硬要向前湊合?”咬咬牙。李映霞道:“好!我說,我—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你……”揹著手,敖楚戈又道:“這才是聰明的做法。要知道,對一個有心幫助你的好人閃爍其詞,乃是最為暖昧的事。”
李映霞幽幽地道:“你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上下打量了李映霞一陣,正在李映霞‘又羞、又窘、又不解的當兒,敖楚戈已閒閒散散地道:“第二個條件,便是在救出你爹之後,把你的身子給我—夜。”
呆—呆,李映霞驚疑地道:“你.你是說……”敖楚戈安詳地道:“我是說,以你陪我一夜為條件,來做為救出你爹的代價。”
猛地楞住了!李映霞在剎那間已明白了敖楚戈的意思。她“霍”的站起,一股無比的憤怒與羞辱感衝擊著她,她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伸手指著敖楚戈,她的聲音是激動而顫抖的:“敖楚戈——你,你競如此的卑鄙、無恥;下流,我想不到……”“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李映霞小巧的鼻翅兒急速翕動,淚水在眼眶裡面打液,她抖索索的垂下手;雙頰的肌肉抽搐不停,突然,她切齒泣叫。
“你這齷齪的畜牲!”
轉過身,雙手掩著臉,李映霞—陣風似的奔向梯口而去。
敖楚戈表情木然,但卻意態悠閒,他站在那裡,不喚不叫,不追不阻,其至連臉上的肌肉也不抽動一下,彷彿一一他早知道他不必有任何舉止,便可以收到預期的結果一般。
果然——
已狂奔至梯口的李映霞,突然又雷擊似地僵立住了,她背對著這邊,雙肩聳動,身子不住顫抖,極力抑壓著的啜泣聲隱約可聞。
敖楚戈坐回椅中,舉壺斟酒。
酒水從緊束的彎嘴中流出,曳在杯裡,聲音輕脆而俐落。
空氣是凝凍的。
一下子,李映霞轉過身來,淚痕滿面,她像是下定了決心,迅速地衝到敖楚戈身邊——好像她如不這麼快衝過來,她的決心便會消失掉一樣。
靜靜舉杯啜了口酒,敖楚戈凝視著李映霞。
雙指扶著桌沿,李映霞的十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泛了白,‘她白哲的額角上凸現出淡青的經絡,淚湧如泉,她哽聲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敖楚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