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叫綿陽女冠來是來鬥法的,不是來敘舊的?
自己要是真這麼做了,那以後她在官太太中名聲可全壞了,不敬道家已是無德,還要挑撥同門道姑鬥法,那就更加無恥了。
金氏也不知自己這一天是怎麼過來的,直到宴席散了,綿陽女冠尋了個機會把她那二百兩還了回來,她都還沒緩過勁來。
夜裡,連知府回到後院,看到夫人臉色陰沉,心中不免不快了起來。說了她兩句,誰知金氏竟一反常態發起脾氣來。
連知府白日在前院招待賓客已經很累,加上楚將軍說話總是話裡帶刺的,心裡已是不耐,妻子一發脾氣,他更火大了。
“你這潑婦,又是要鬧什麼?”連知府合著衣裳坐了起來,一腳踢了過去:“家裡沒死人,你哭喪著個臉給誰看得。我生辰還沒過完,你這是想咒我死了?”
金氏被這一踢,心中更加委屈:“若不是你叫我給那青楚真人難堪,我今日怎會落得如此地步,不但被蕭夫人看得個正著,連綿陽女冠那兒也得罪上了。我就不該聽你的,你自個接的差事,扯上我來作甚!”
連知府更加惱怒,又踢了妻子兩腳,披著衣裳就走,頭也不回的去了偏院的小妾屋裡,打那兒起半個月都沒回正屋。
知府家出了什麼事兒,喬雅可不知道,她有驚無險的參加完宴席,因楚將軍不可久留,就跟楚家分道揚鑣了。
接下來的日子,喬雅每日都換裝和靜虛出去逛一圈,待她玩夠了,買的東西也夠多了,準備動身回黑水縣的時候,綿陽女冠又找來了。
“師叔既然還沒走,怎麼不去澄心觀小住?我那兒雖然簡陋,但正屋也收拾乾淨了,只等著師叔過去呢。”
喬雅笑著推脫:“不必了,本就打算今日離開的,去你那裡不過是給你添麻煩。你那兒想必也不好過,我可不想給你增加負擔。”
綿陽女冠心中有愧,對著喬雅又鞠了一躬:“師叔早就看出綿陽那日去意為何了,多謝師叔為綿陽解圍。只是綿陽有一話,不得不囑咐師叔。”
喬雅詫異的挑了挑眉,心道這師侄還有什麼要跟自己說的?
就聽那綿陽繼續道:“那日之事,綿陽事後也有打聽。師叔這性子坦蕩真誠,倒是我們道家本性。只是世俗之人並不理解,怕會對師叔有所看法。以後師叔還是謹言慎行,免得遭人口舌。”
喬雅聽說是這件事,無所謂的笑了起來:“無妨,我乃道家尊者,她們又能拿我怎樣?”
“話也不是這麼說。”綿陽又道:“雖我清楚師叔打三歲起就修道,可外人只看年齡不看道行。師叔又貴為尊者,自然會引起不少道友的嫉妒。若是那些人明面上不顯,背地裡來陰的……總而言之,還望師叔小心為上。”
靜虛到底聽出來了,皺著眉問:“可是師姐聽到什麼風聲了?”
綿陽臉上露出難色,猶豫了片刻才說:“也不是聽到什麼風聲,只是昨日去看風水,碰上幾個同行道友,他們話裡話外,說師叔出手大方,也要來拜見師叔。我攔了幾句,被他們暗諷了回來,就怕他們到時上門打秋風,師叔不好脫身。”
喬雅和靜虛皆是一愣,兩人都傻眼了。
什麼?打秋風打到她頭上來了?喬雅看了眼靜虛,我沒聽錯吧。
靜虛回看了眼喬雅,師叔,你沒聽錯,真有人想打你秋風呢。
噗——也不知是喬雅還是靜虛先破了功,一聲嗤笑之後,便是滿屋子的大笑聲。
綿陽看著這一大一小笑得前俯後仰,不由滿頭疑惑。她怎麼感覺,師叔不但沒擔心,反倒一臉期待的樣子……
綿陽走後,喬雅也不催著靜虛收拾行李,她倒是想看看誰敢來打秋風。可誰知兩人在客棧又等了兩日,竟然一個人都沒來找過她。
莫不是這些人始終還是礙著顏面,最後還是不來了?喬雅臨走時還有點失望呢,這可是個反打秋風的好機會啊!
誰知還在遺憾著,剛上路離開廣陵府,馬車就被迫喊停了。
趕車的人是楚將軍留下的,本來就是個兵痞,乍一看這攔車的幾人,他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容易把笑給憋回去了,聽到對方那顫顫悠悠的打劫聲,他又忍不住笑起來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著不嚇到車裡的青楚真人,那兵痞笑了半天最後壓低了嗓門道:“哥幾個是不是餓的慌,我這兒還有二十兩,哥幾個拿去打點酒喝吧。這車上可坐的不是凡人,你們可惹不起。”
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