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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就敢厚顏進這個班?當然,有容珩嘛,一切都不成問題。容珩,今年你肯定又是第一了,對不?希望你這次既能得了他這人,又得了他的心。啊,容容,要不我考個第一,你從此跟了我,如何?我保證把你焐化了。”
有人笑起來。
“雍兒,別亂說話。人家身勢財勢哪個拿出來,不可以壓死你?”
這次說話的,坐在顧惟雍旁邊,長得很帥氣,看其寬厚的胸背,就知肌肉十分發達。
顧惟雍卻仰頭大笑:“那又如何?有本事他自己來壓死我。哼,冷得像塊冰,只會凍死人。或者,用他那痴纏勁兒纏死人?”
我聽著聽著,不禁替容珩難受,剛想說話,張淼拍著桌子站起來,聲音大得窗紙都顫動。
“顧惟雍,是誰先纏上容珩的?世上有你這樣絕情的人嗎?”
容珩卻對這一切恍若未聞,自抽屜裡拈了一塊軟糕遞給我。
我一怔,卻立刻感到了飢腸轆轆。
因為欠著人家六十一文錢,早飯也沒敢去吃,碰上了沒法還錢,那多難堪。
我接過來三口兩口吃了,不吃還好,一吃更餓;乾脆不請自取,伸頭過去,挑顏色清淡的,連吞三塊。
容珩笑起來:“慢點兒小非,沒人跟你搶。”
笑得極溫柔,聲音也極溫柔。
爭吵聲戛然而止。
顧惟雍傻了似的看著容珩。
事實上,很多人都在呆看容珩;張淼反應過來,轉身在我耳邊說:“做得好,小烏鴉。繼續繼續,氣死那隻死孔雀。”
做得好?我做什麼了我?
我看看容珩,又看看顧惟雍,想起他說的什麼凍死人的話,恍然大悟。
原來容珩是有意藉此氣顧惟雍了。
我忙極力笑對容珩,不想他卻淡了笑意,轉頭面無表情地看書去了。
霍,這忽冷忽熱的傢伙。
分神間,老師已走上講壇,坐下。
中年,清瘦,目光沖和。
他環顧室內一週,看到了我,略頓了頓,微笑道:“看來又多了一位學友?歡迎。”
我站起來朝他深深一躬:“學生穆非見過老師。”
“好聲音。想必讀書也是十分動聽的了,來,你把《古今雜錄》第十七篇讀給大家聽聽。”
《古今雜錄》?
容珩拿了書開啟,遞給我。
我還未看,那顧惟雍已嗤地一聲笑。
聲音頗有幾分有好戲看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