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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說不定我佛佑昊昂,贏了也未可知。”
阿玉看著我,沒說話。
唉,他一定也很為難吧。
我在心底嘆息一聲。
阿敏皺眉:“簡非,實在為難,就別去了。”
明於遠想了想,對我說:“我們做最壞的預算,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吧。”
看來也只得如此了。
我苦笑道:“提前說好了,妙音大師,早課晚課、頌經禮佛、坐禪……我一概不做的,也做不來。”
妙音微笑:“那你做什麼?”
我想了想:“我且做個蓮花寺的掃葉僧吧。”
阿敏大笑:“這大冬天,哪有什麼葉子?簡非,你真夠懶的。”
“怎麼?不行?”用意被他識破,我不自在。
他們全笑起來。
明於遠微笑在我耳邊低聲道:“過幾天,我去看你掃葉。”
我一陣驚喜,又怕他們笑話,只裝著什麼也沒有聽見。
宋言之微笑著看看我,低頭喝乾了杯中的茶。
阿玉靜靜地注視我:“去了後,別勉強自己。更別像上次為阿朗那樣,幾乎不眠不休……”
想起阿朗,我不由微笑:“我喜歡他,所以不覺得苦。不過這次,只怕我再肯吃苦,也是枉然。”
阿玉沉靜深黑的眼底溫柔漫上,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我。
我被動地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惠風堂內一時間靜得有些怪異。
明於遠微咳一聲:“簡非,此去要當心芬陀利國的阿巴克王子。這人雄才大略,睿智深沉,不可小覷。”
什麼?
我一驚回神:“他很厲害?”
明於遠說:“你遇到他後,最好少與他說話。要說,也儘量挑無關緊要的。治國之論,最好一言不要涉及。記住,對不熟悉的人,不要太過真誠……”
聽著他的話,我有些擔心起來。
宋言之看了看我,對阿玉說:“皇上,要不讓臣陪同簡非前往吧。”
妙音微笑道:“大將軍請放心,妙音定會護得簡非周全。”
阿玉深深看我一眼,轉對妙音:“有勞大師了。”
說著站起,率先走出。
見宋言之仍在沉吟,我笑對他說:“大哥,這次回來後,我親手煮飯給你吃。”
宋言之笑起來:“好,大哥等著。你……萬事小心。”
阿敏叫起來:“簡非,你太不夠意思了,我也要。”
我微笑:“阿敏,你是我好友,自然少不了你。”
他一聽,居然不自在起來,拍拍我的肩:“蓮花寺不同家中,你……唉——”
一句話未完,他搖著頭一拉宋言之:“走吧。”
我看著明於遠:“你要早點來……”
相識十年,還從未離開過他,想著茫然難測的蓮花寺之旅,我不竟十分忐忑。
妙音看看我們,微笑:“簡非,我在相府門口等你”。
說罷,走出。
“簡非……”
明於遠一把擁我入懷。
細密的吻落下來,不盡纏綿悱惻。
熟悉的檀香味,春風般,濃郁。
心神搖曳中,我反抱了他。
他一顫,猛然加深了這個吻。
激烈熾熱。
火。
他的吻,所到之處,皆化作炎騰騰的火。
陌生的、令人不知所措的火。
心,越跳越快;四肢,越來越無力。
慌亂下,我欲掙脫,卻被他緊緊地摟住,動彈不得。
頭腦昏沉間禁不住微吟出聲。
他一愣,似乎清醒過來,停了所有的動作。
“簡非——”耳邊溫熱而略凌亂的氣息。
我微仰了頭看他,可視線朦朧,怎麼也看不清。
他猛一顫,重把我深深揉進懷抱:“你做好準備,下一次見面,我不會再放過你。”
聽著這話,我渾身的熱血轟地一聲,上湧,燃燒。
他突然低笑:“這麼燙……”
我強抑羞惱,嘴上不服輸:“好,我等著!只怕到時候,你比我更……”
這個“燙”字我怎麼也出不了口。
“怎麼?”他含了我的耳垂,悶笑出聲,“說啊,比你更怎樣?”
我一陣急喘,只覺眼前忽明忽暗,身上忽冷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