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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太難得。我假裝他不答應,就堅決不去治理青江,哼,看他答應不答應。
我越想越覺得此計可行,不禁心中微微得意,忍不住笑起來。
明於遠看我一眼,似笑非笑。
看他這樣子,八成又知道我在想什麼。
哼,這次我偏不相信你,說不定我能說服了阿玉,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我……
我偷瞄一眼明於遠,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滾燙了臉。
只聽得一陣低笑聲傳來。
明於遠斜飛我一眼,卻又作驚慌狀:“簡非,你剛才想什麼呢?”
我大窘,卻將他的身子一拉低,飛快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挑釁似微抬了下巴,說:“怎麼?怕了?”
他疼痛般一吸氣,皺著眉說:“果然可怕,咬得真不輕。”
啊?
不會吧,我剛才明明沒有用什麼力……
他悶笑起來,卻只將我圈進了懷裡,嘆息一般說:“簡非,你這個傻小子……”
“我怎麼傻了?”我悶聲問,“明於遠,這十年,點滴皆在我心。至於別人的心思,我瞭解與否重要嗎?他們與我是沒有關係的吧?”
明於遠聽著聽著,將我越抱越緊,緊到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
唉,我輕輕嘆息。
“你要試,儘管去試吧,”他慢慢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
哦?
我暫抑下心思,對明於遠說:“你幫我找一下何太醫吧。我得做好準備工作,以提高說服力。”
何太醫依言送來了我要的東西。
我想,目前也只能找來這些東西吧:木炭,分裝在兩隻砂罐裡的研碎了的硝石和硫磺;一杆稱藥用的秤,一隻炒製藥物用的小鐵鍋。
明於遠微笑說:“簡非,看著這些東西,我到好奇起來。”
我斂眉說:“下面我要做的,是我不會做也從來沒有做過的東西,而且這個,做不好,很危險。”
“什麼很危險?我看看?”隨著這清清亮亮的聲音,宋言之笑著走了進來。
我笑起來:“大哥,你來了正好。還記得不記得我說要送件禮物給你?”
他看看桌上的東西,笑道:“哦?就是這些?”
我說:“做成了就是。不過,這件事不管成不成,都不能洩漏出去。”
何太醫一愣,說:“那,容下官先告退。”
我笑道:“你跑什麼?這要做的事,不能離了你。”
何太醫看一看我:“簡侍講信得過下官?”
我笑起來,問:“何太醫,你是別國派來的細作嗎?”
何太醫一怔,說:“當然不是。”
我問:“那你會為了錢財出賣昊昂嗎?”
他又是一怔,很堅決地說:“當然不會。”
這次,已是漲紅了臉,彷彿這個問題令他很生氣。
我笑道:“這不就行了?你跑什麼?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放心放心,我們去試試吧。”
何太醫看著我,神情那叫一個激動,眼神那叫一個亮。
明於遠在我耳邊低語:“嘖嘖,又一個倒戈的。”
宋言之靜靜地看著我,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只率先走出去。
明於遠扶了我,與他們一同來到內衙後園一處極隱蔽之處,摒退了所有人,開始動手。
在我反反覆覆強調務必要小心、萬分小心中,一小堆配製好的黑色粉末放在了砂罐裡。
他們三人看看砂罐裡的東西,又看看我,顯然深刻懷疑我先前強調有關危險的話。
我讓何太醫取出其中一小部分,將它密封在一隻極小的容器內,請宋言之做一個類似導火索的東西用一支竹管穿了露出地面,然後把竹管的另一端插放在容器裡,一同深埋進後園一塊空地下。
然後請宋言之去點引線,只反覆關照火線一著,就飛快離開,與遠遠站在另一邊的我們會合。
宋言之剛站定沒多久,只聽到一聲巨響,土礫直飛,地面出現了一個大坑。
他們三人大怔。
回到房間,請何太醫傳語,只說我有事想對阿玉說。
我轉頭有些擔心地問宋言之:“大哥,這個禮物你喜歡不?”
他很顯然已經明白我送他這個的用意,神色間激動有之、擔心有之、悲憫有之……
我看著他們,辯解說:“一個國家,可以以善養天下,但很難以善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