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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於遠……”
一把抱了他,埋首在他的胸前。
“明於遠,我是不是真的很傻?”
“有時是挺傻的……”
是麼?我暗自苦笑,果然是傻的。
“不過……”
不過什麼?
“傻小子就這樣,傻些好,陰謀陽謀、勾心鬥角,一切就交給我們吧。”
……
他果然是知我的。
喜悅、感動、愛戀……諸般情緒上湧,我看著他,一時只覺說什麼都是多餘。
身子一輕,他坐到了我椅子上,我坐在了……他腿上?!
騰地一下,我渾身著了火。
“噓,別動——”低沉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溫熱的氣息令我止不住一顫。
他低笑出聲。
身下猶如火藥筒,我僵硬地坐著,一動不敢動。
“繃得像塊石頭……”他輕舔著我的耳垂,邪邪魅魅地悶笑。
什……什麼?
此刻我已無法思考,大腦裡沸粥一般,攪成一片。
淡淡的檀香味襲來,他吻上了我。
不同以往的溫柔,那麼熾烈,唇,舌,頸……全被他掠奪一空,只剩下劇烈的心跳,越來越高的體溫,越來越稀薄的空氣。
他的吻每到之處,是熱烈的火,沸騰的氣息。
顫慄顫慄顫慄,無法控制,我眼前一黑,身子猛然向後栽過去。
他似驚醒過來,忙雙手圈住了我。
“傻小子太不經碰……”他聲音暗啞,輕笑出聲。
“明於遠你——”聲音碎、促,我忙住了口。
“不過很好。”他變了話音,沒有半絲玩笑的意思。
很好?什麼很好?
“你沒再害怕,也沒有閃避。”他摟緊了我,微笑聲裡是掩不住的欣慰。
我一愣。
是的,剛才居然一點也沒想起那場惡夢,只顧著……
他在我耳邊低語:“我真的很高興。”
你當然高興了,從此你不會再被我憋死了。裴伯玉那天取笑我的話一下子自心底冒出來。
簡非,你你你你小子要死快哉,這麼渾的話你還敢再提?
“傻小子想什麼呢?耳朵都燒成透明的了。”他悶笑出聲。
我忙自他懷中掙起,站到了視窗。
他剛想動,我氣急敗壞:“你就坐那兒別過來,靠得太近,我無法思考。”
他一怔,隨即笑笑笑,笑得似乎十分開心,整個人邪魅萬分。
我愣愣地看著他,臉突然又熱漲起來,慢慢連脖子也變得滾燙,忙轉了目光。
窗外,一樹的梅,淡極,清極。
綠竹當風,篩下太陽的光影,活潑招搖,水中游魚一般。
他低咳一聲:“說吧,要知道些什麼?”
什麼?
愣了半天,我才憶起剛剛想查詢他的事情。
“慕容朗究竟是怎麼回事?”
“真打算去教?”他話音裡並無意外,只有想確定的意思。
我轉過來看了看他,笑起來:“是的,不管怎樣,已經答應了的事就不反悔了。至於能否教成,我盡力而為吧。”
明於遠正要說話,門外鍾管家引進一個人來。
此人三十左右年齡,修長身材,清癯溫雅,儀態雍容,只一雙眼睛微露倦色。
明於遠笑著站起來恭敬施禮:“明於遠見過安王。”
那安王伸手一阻,笑對明於遠:“你跟我來這虛禮做什麼?”
聲音低沉溫厚,竟是說不出的動聽。
明於遠順勢站直,“簡非,來見過安王。”
我正要施禮,他卻上前微笑揖手:“慕容越冒昧來訪,簡狀元莫怪。”
謙和溫文之風流溢,令人頓生好感。
我微笑頓首:“安王光降,簡非未能遠迎,惶恐。”
他笑著止住我:“簡狀元,我此次來,有個不情之請,如蒙答應,不勝感激。”
態度誠懇,溫文清雅的臉上,慼慼之色微露。
明於遠接過話去:“安王是為世子之事吧?剛才簡非還在提及,”他轉對我,“我們現在一同去王府上拜謁世子,如何?”
我與明於遠同馬車。
聽明於遠介紹方知,慕容朗,年幼時即有神童之稱,五歲那年學騎射,被受驚的馬摔下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