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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請你們合作些,謝謝。”還好不需要她聲嘶力竭的狂吼。
外圍的女子是靜了一下,但是隨著某人的走動又鼓譟不已,有人嬌羞,有人熱情,有人大膽的示愛送飛吻,也有人失望近不了帥哥的身。
人生百態濃縮在其中,圖書館的春天來得太早了,所以在不對的季節裡不接受發春。
“你要下班了?”山下忍魈低啞的磁嗓讓女人為之沉醉,但不包括他眼前的這位。
倪想容努力要端出刻板的專業形象。“拜你所賜,我快成為女性公敵。”
她能感受到自四面八方射來的嫉妒之箭,若是嫉妒有形她早千穿百孔。
“你要下班了嗎?”他還是老話一句,周遭的愛慕眼光收不進他的眼。
想要瞪他千百次,難敵群眾的力量。“你不能換句話呀!像是你打算放棄英雄主義回去你來的地方。”
“你要下……”
“停──”倪想容伸出手做了個暫停姿勢。“算我服了你,不把我逼瘋你大概會覺得很沒有成就感。”
“有自知之明不怕當胡塗鬼。”他像拍小狗似拍拍她的頭。
很平常的動作卻隱含威脅,警告她危險隨時都在。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你幾時要離開?”她指的是臺灣,她看過他的護照,蓋的是日本的章印。
“你走我就走,我們是光和影子。”他極其曖昧地俯近她的臉頰,一手輕撩沒扎束好滑散的細發。
“山下忍魈,你非要我難做人是不是?”她在心裡哀嚎無處可吐的苦水。
短短几天的形影不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由不解到困惑,然後狐疑他的動機,最後拍堂定案認定出雙入對的他們是一對情人。
無從辯白,不用解釋,即使兩人相處如冰,他們都有辦法扭曲成小倆口害臊,二十一世紀的另類愛情,為什麼沒人來問問她感想如何,願不願意自願犧牲?
試問有哪個聰明女子肯接受註定悲劇的戀情,面對一個時時想讓她好看的危險情人?
那時候他是個惡劣、乖張的高中男生,現在魔化成沒心肝男人,看透了他的本性自然要懂得退避,不能等到心碎魂滅再來後悔。
諸如他所言,自知之明,她還不至於胡里胡塗地任人配對,若不是他的好手藝收服她的胃,她何必忍氣吞聲地淪為受虐一族。
她沒有濟世救人的精神,她追求的是一個人的快活,自救排第一。
“做人?”山下忍魈眼露考慮地瞄瞄她胸部。“你認為綜合我們兩人的基因能做出怎樣的超級寶寶?”
“你……”倪想容讓口水嗆了喉,兩眼驚恐的睜大。“千萬別嚇我。”
“你不想生我的小孩?”他的口氣活似嫉妒的丈夫在質問妻子。
澀然的一笑,她將他推到角落咬耳朵。“我們沒那麼深的交情吧?”
不,肯定是一場惡夢。
“生我的小孩不好嗎?”他倒是樂見其成,她有很好的環境和教育程度教養他的孩子。
如果她肯動手收拾那一室凌亂,並且一夜之間變成料理大師,相信她會是百分百完美的母親樣本。他冷笑的想著。
“不是不好是非常恐怖,我們絕對沒有未來,你能想象貓和老鼠關在同個籠子裡嗎?”簡直是世界末日。
眉頭一聚,山下忍魈以尾指長指甲刮她的耳垂。“你說誰是貓誰是老鼠?”
“明知故問,誰看不出我是那隻讓你困在手掌心玩弄的可憐老鼠。”她一把揮去他凌虐人的小指。
“也就是說我隨時可以吃掉你嘍!”他笑了,如一隻獵食中的草原性快豹。
陷阱。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個字眼,倪想容自惡的嗤了嗤。“你不會中意我這一型骨瘦如柴,穿紅衣服那頭乳牛比較合你胃口。”
他看都不看地捏緊她鼻子不許她呼吸。“吃膩了。”
敢把他推銷給別人,她讓他很內疚,內疚沒將她調教好。
“別拿我做實驗,你還記得我是誰吧?”他最討厭的人,宿世敵人。
邪笑地半垂眼瞼斜睇,山下忍魈的話令人驚悚。
“學問上我贏不了,征服你的身體也算是戰利。”彌足珍貴的勝利。
她不美是事實,但看久了別有一番風情,乾淨的五官叫人心曠神怡,少了濃妝豔抹的虛偽,方便他一眼看透白皙肌膚下的微血管。
在成為殺手的過程中,跳動的微血管能顯示一個人的激動情緒,讓他得以從中記取教訓,說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