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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說什麼?”神岡櫻子忍不住地揚起音提醒他。
他現在的生命是被施捨的,若沒有她父親他根本活不下去。
“櫻子,你真的很不聽話,讓我想放你一馬都不成。”機會只有一次,她放棄了。
“殺手的本份就是殺人,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才不像你出爾反爾。”殺手界的逃兵。
“為了保護我所愛的女人,我願意和全世界為敵,出爾反爾算什麼。”他感受到一隻手輕輕滑入他掌心一握。
是了,就是這種感覺,讓他有回家的幸福,握一輩子不放也甘心。他回握地傳遞愛意。
神岡櫻子放肆的狂笑。“好偉大的胸襟呀!你的兩隻手能撐起多大的天,多桑不會原諒你的背叛!”
“說完了?”一陣風無端捲起,像是聽從他的命令而來。
“你要殺我了嗎?不怕嚇壞你膽大的情人?”其實她是害怕的,死亡曾經離她很遠。
“紅鶴,按規矩來,別讓我動手。”失敗者必須切腹謝罪,這是她受忍魈訓練的榮譽。他來真的?!“等等,要我的命很簡單,但我要知道你為何沒事。”她不甘心死得不明不白。
“呃,這……”同樣的疑慮亦在山下忍魈心頭自問好幾回,他不認為自己的身體具有抗毒功能。
“由我來說明吧!”看來只有她最清楚。
“你?!”難以置信的視線集中在倪想容身上。
她如平時一般平靜的望向角落陰暗處。“石碣,麻煩你了。”
只見一高大男子面無表情的由暗處走出來,懾人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慄。
“容,你連他都弄來英國?”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相信他能保護她?
看得出他在生氣,她趕緊解釋。“不是我讓他來的,是醉醉請他來幫個小忙與我無關,我哪有辦法請出鷹幫的大人物。”
石碣的嘴角冷勾起十度角,似乎在說你沒有?
“為什麼你沒告訴我他也來了?”她需要很好的藉口才能說服他平息怒火。
“呃!這個……你們一在明一在暗比較有意思。”她好象誤信讒言了。
“誰說的?”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
“嗄?你怎麼知……沒人說的,我只是忘了。”她要有道義,不能出賣那個人。
“和風。”石碣多事的解答,因為他也是受害者。
幾個女人未經幫主同意,硬逼他來當保鑣,他不從,和風便威脅要以他為主角,寫一本他愛上胖女人的小說,當下他想起小時候那個胖得卡在溜滑梯的小象妹妹。
怕她一語成讖的造成事實,他沒有選擇的放棄掙扎,近來和風的系列小說像詛咒一般可怕,他可不想落得像幫主一樣的下場。
“那個不入流的小說家!”果然是被帶壞了。
“別這麼說,雖然她小說寫得真的很爛,可是銷售的成績還算不錯。”很爛是和風自己說的,她不過是套用她的話。
“哼!等一下再跟你算帳。”他還有更重要的事。“石碣,是你換掉那瓶酒?”
“不。”
“不?”不是他會是誰?
“二分之一瓶而已。”他的話向來簡短。
瓶子本身是陰陽瓶,持瓶者將他以為有毒的陽瓶酒先倒給別人,然後轉動底部再倒另一邊他認為無毒的酒。
而他所做的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趁其不備調換陽瓶酒而已。
“你不怕自己搞錯了反而害死我嗎?”這些人和他有仇呀!
“那是你的命。”意思不關他的事,他只被逼迫保護倪想容。
“你夠狠,果然是混黑社會的。”眼角捕抓到一抹欲逃亡的身影,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山下忍魈隨即掏槍一射。
“啊──”
白屋位居懸崖之上,中彈前的神岡櫻子剛要跨過欄杆逃生,誰知背後射入的子彈衝力過大,滾了兩圈直落而下,白色的浪花在瞬間吞沒她。
風,是淒厲的。
見識過他的殘酷和槍法,急欲攀權附貴或不懷好意的遠親近戚連忙打退堂鼓,佯稱有事紛紛離去,倪想容的安全暫時無虞。
“什麼,你要回臺灣?”老人訝異的聲音中有著不捨,他希望有生之日能好好照顧唯一的孫女。
韋特·比提尼奧並沒有死,但是中毒過深、搶救已晚的他近乎成了植物人,他會痛,有感覺,腦波正常,除了不能動之外,他所有的知覺都在。
為了正直的約瑟著想,他們將這件“家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