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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可能,如果米沙後來回憶起來了,季莫申會不知道?”韓江反問道。
“嗯,季莫申?”唐風想了想,“這樣看來米沙後來應該沒有回憶起來,不過這段話米沙肯定地說科考隊失蹤的地方,與他發現的那扇無與倫比的大門非常近,這也許對我們會有幫助。”
韓江又否定道:“我看這多半是米沙的錯覺,試想一下,如果米沙發現的那扇大門離科考隊出事的地方非常近,那麼為什麼塵暴過後,只有米沙一個人來到了大門前?”
“這就是一個新問題了,之前我們關於科考隊最後的情況,都是馬卡羅夫告訴我們的,按照馬卡羅夫的說法,科考隊出事的那個晚上,當他和梁老爺子回到營地時,科考隊的人都不見了,也就是說,米沙這個時候也應該隨科考隊離開了營地。只是我們和老馬都不知道科考隊當時是有組織地離開營地,躲避塵暴?還是心理崩潰,四散奔逃?”唐風道。
“這個問題我也曾想過,我想以科考隊的專業素質,不至於心理崩潰,四散奔逃,他們很有可能是有組織撤退的,所以當老馬和梁雲傑回到基地時,不見一人。”韓江推測道。
“可他們去了哪裡?最後為什麼只有米沙來到了那扇無與倫比的大門前?”梁媛問道。
“我想科考隊在撤離營地後,肯定又遭到了可怕的打擊,正是這次打擊,給科考隊致命的一擊。”韓江進一步推斷道。
“致命的一擊?還會有什麼打擊比沙塵暴還要可怕?”唐風不敢相信。
“一定是這樣的,這次致命打擊,讓科考隊最後心理崩潰,我猜除了米沙,科考隊其他人應該就是在這致命一擊中遇難的,所以當初沒有在附近找到一具科考隊隊員的屍體,如果是四散奔逃,那麼在搜救中,應該能發現一些遺蹟。”韓江道。
“也就是說那個打擊是瞬間的,以至於科考隊根本來不及反應,會是什麼呢?”唐風道。
“誰知道呢,總之,米沙逃過了這致命一擊,但是很可能是這致命一擊造成了米沙短暫的失憶,以至於他回憶不起之後發生的事。”韓江推斷說。
“可是他記得那扇無與倫比的大門,並說推開門後,看到的景象恍若隔世!”梁媛說道。
“這隻能說明那扇大門和推開門瞬間看到的景象讓米沙太深刻了,所以在短暫失憶中靈光一現。”唐風說道。
“嗯,一定是這樣。所以我們才看到了這樣一封語焉不詳的信。”韓江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突然,又開口說道:“我忽然也靈光一現,想到這封信會不會是梁老爺子臨死前才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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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韓江的話,唐風和梁媛一臉驚愕,但是唐風很快就明白了韓江的意思,“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梁老爺子臨死前為什麼會匆匆找到我,為什麼對那塊玉插屏志在必得,很可能是因為他收到了這封信,這封信重新燃起了他尋找西夏古城,破解科考隊失蹤之謎的希望。”
“可我沒聽爺爺生前提到過這封信啊?”梁媛問道。
“那是因為你爺爺不希望你參與進這件可怕的事。”唐風道。
“1964年寄出的信,21世紀才收到,這……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吧!”梁媛還是不敢相信。
“這就進一步肯定了之前我們的推斷,這封信在1964年並沒從列寧格勒發出,當然,這裡就又出現了兩種可能,一種可能信是被克格勃扣留了,如果是這樣,那麼信件將被作為檔案保留在今天的俄聯邦安全域性;另一種可能,信被另一夥人扣留了,你們想想,會是什麼人?”韓江說到這裡,看看梁媛,又盯著唐風。
唐風馬上想到了答案,“那多半會是將軍的人,1964年負責保護米沙的特工我估計都有問題,他們要麼是將軍的人,要麼將軍就在他們中間。”
韓江點點頭,嘴裡喃喃自語道:“佈雷寧,伊薩科夫,斯捷奇金……對!他們可能都是將軍的人,你們還記得葉蓮娜搞來的那份關於米沙的檔案嗎?裡面獨獨缺了1964年那幾頁,如果我的推斷成立,那麼那幾頁很可能是被佈雷寧給撕掉的,也只有他在1988年之後有可能在安全域性戒備森嚴的檔案館中接觸到絕密檔案。”
“是啊!我們早該想到這點,現在我們已經可以肯定斯捷奇金是將軍的人,佈雷寧和伊薩科夫也都露出了蛛絲馬跡,那麼只要假設1964年保護米沙的特工都有問題,許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如果佈雷寧有問題,那麼這封信就算在1964年落入了克格勃手中,最後也會被佈雷寧得到。”唐風的話語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