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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就再暈一會兒好了,說不定會有人在我昏迷時來救我,這樣就不用我頭疼了。
胳膊腿彎被樹枝劃的到處都是血痕,後背肩胛處更是痛得厲害,我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突然想起段一指交給我的東西。
當時段一指交給我後,我生怕把它弄掉,所以自始至終都把手握得緊緊的。
我穩了穩被松枝掛住的身體,將手掌攤開。
掌心裡是一粒肉丸子大小的蠟丸,由於一直緊握在手裡,它的表面已化開了一些,我看著這個白色的蠟丸,不禁開始頭痛,段一指要我把它交給一個叫蘇月塵的人,可我上哪裡找這個人?而且現在更重要的是我如何才能下去?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不遠處隱約傳來了馬蹄聲,馬蹄聲很急促,轉眼便來到了近處。
騎在馬上的是個一身白衣的男子,陽光斜照在他的臉頰上,竟泛出一絲攝魂奪魄的綺麗之色,他秀眉微蹙,勒住馬韁在原地兜了好幾個圈,不斷地逡巡著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不知他是何人,大氣也不敢喘,趴在樹上看著他騎馬在原地徘徊了一陣,喃喃自語道:“該死,沒想到毅王也會參加這次狩獵,到現在還沒出來,怕是凶多吉少……”
看這人的樣子是特意來此等人的,那就應該不是壞人了吧。
只見他一抖馬韁,似乎轉身要走,我來不及猶豫,忙用力搖晃身子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果然隨著一聲清喝,男人的鳳目立刻移到我身處的位置上,他身子一縱,躍到樹枝旁,探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拽了下來。
感到攬住我的手臂柔弱無骨,而且馨香也隨之撲鼻而來,糟糕,這個人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我在馬上坐穩身子,對向這張絕世容顏,打著手勢想謝謝他的相救之恩,可對方在看到我的臉後,立刻便鬆開了抱住我的手臂,滿是厭惡地道:“你好醜啊。”
一句話把我本來得以逃出生天的歡喜心情頓時打進冰谷。
我變得又醜又啞,還怎麼再回摘星樓?
白衣人見到我呆愣愣的樣子,臉上的厭惡之情更加明顯,他懷疑的看著我說:“半天都不說話,不會是個啞巴吧?”
我急的連連搖頭,拼命打手勢想告訴他我以前不是啞巴的,可白衣男人根本不聽我說話,只是皺眉道:“真倒黴,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
我發誓我不是氣暈的,可眼前這人說話真有氣死人的本事,敢情我就該死嗎?
於是在聽完他這句話後,我立刻眼前一黑,衝著他倒了下去,耳邊還一直迴盪著他的尖叫聲。“不要靠緊我,你又臭又髒的,快滾開……”
抱歉,我實在沒力氣滾了。
再醒來時,我終於幸運地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而那個美麗的男人此刻正坐一邊的椅上不知在看什麼,屋子不大卻佈置得很雅緻,牆角有壇香爐燃著嫋嫋的馨香,這香味很熟悉,讓我恍然以為這是二公子的書房。
“醒了?睡了這麼久總算是醒了,豬都沒有你這麼貪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暈倒時還能打呼嚕的,真是大開眼界啊。”
白衣人看到我睜開眼,便放下了正在看的東西,開始抱怨。
前有小青,後有熒雪,所以我對這種刻薄的話語算是很適應了,我沒理會白衣美人的抱怨,自顧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傷口處都已被包紮好,肩胛那箭受創最深,不過現在也只是隱隱的痛,看來這個人給我用的都是好藥。
可是……
我的蠟丸呢?那可是段一指拼了性命交給我的東西,怎麼會沒了?
我立刻坐了起來,衝白衣人激烈地打起手勢,想問他是否知道蠟丸的去向,可對方只是無動於衷地盯著我看,而他那眼神怎麼看都像在看耍猴戲……
蠟丸!我的蠟丸!
我不斷比劃著自己的手心,又用手指比成圓圈狀,希望能跟他溝通,不知道是我表達能力太差,還是這個白衣美人太蠢,我發現跟他溝通比跟段一指要難得多,從來沒想到不能說話竟然這麼痛苦,我發誓,以後如果有機會能再回摘星樓,我說什麼也要學寫字!
過了好半天,白衣美人總算明白了我想表達的意思,他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道:“是那個蠟丸吧?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那本來就是給我的東西。”
他說著話往桌上一指,我這才發現桌上堆了些幹臘的碎屑,旁邊還有一塊一尺見方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絹布,正是他方才看的東西。
老天,他不會私自開啟了蠟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