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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怎麼說管不了呢?”
“福州知府事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不敢受理。”
“恩,這麼聽來,如果是浦家所為,倒是事事都能說通,而且動機也很好解釋。”
林志雄道:“是啊,呼延公子,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在福建路唯一比我商行更有實力的就是泉州浦家了。”
我想了想道:“林老闆,你先回去,這事容我仔細想想,晚上我們在此再議。”
“好吧。”林志雄無奈道,“那我晚上再來,公子,告辭。”
林志雄走後葉夢鼎道:“公子,這事意欲如何處理?”
對於我來講,這事只是件小事。我可以讓商業部即可發文,說味精不在違禁品之列,或者直接叫葉夢鼎傳令福建路,讓其放行。但此事極有可能牽涉到整個福建路的官僚體系,這就讓我不得不小心從事了。
不用仔細調查,我也十分清楚,整個宋朝的官府衙門至少八成以上都存在貪汙瀆職的現象,有的區域甚至能夠高達百分之百。從幾次的土地丈量就可以看出,福建路的官網不簡單啊,即便如強勢的賈似道對此也是毫無辦法。
整個宋朝的官員都抱著罰不責眾的觀點,集體舞弊。宋理宗時期,賈似道掌權,謀私利,貪享樂,朝中一片烏煙瘴氣,上行下仿,各路官員也都一樣,紛紛中飽私囊。
在賈似道強推公田法後,由於急功近利,管理不當,導致民間百姓對於官府的信任度也是降到了最低點,從失望到了麻木,這也造成了後來蒙古南侵時,大多數宋人的不作為,因為他們的內心已經麻木,所以對於什麼國家民族之類的早已漠不關心,更不要提什麼鬥志,什麼理想了。
我一直想改變這種官場**的局面,但我始終下不了決心該如何變革。我知道只有一個取信於民,有作為的朝廷官府才能給百姓信心,所以,要依我本意,我會將所有的貪官統統交到刑部問罪。
罰不責眾啊,我只能想想,卻不敢真的動手。
即便我的新軍練成,有能力依照律法將這些官員全部拿下,也不過是逞一時之快,官吏都沒了,整個國家誰來治理,那樣的話估計又得亂上好幾年,但如果繼續任其發展,這大宋的牆角用不了多久,也會讓這些蛀蟲碩鼠們吞噬。更何況還有北方虎狼般的蒙古,隨時會南下。
縱然沒有強大的蒙古,我估計這大宋的江山也是氣數已盡。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非常非常欣慰的,這些貪官再怎麼貪,其財產依舊在我朝境內,不像後世的貪官,不少人都弄出什麼資產轉移,妻兒錢財盡皆出國,就算要抓都抓不回來了。
就像這福建路,從制置使到下面的小吏,估計統統可以依法查辦。但查完辦完後,又該怎麼辦?總不至於讓老百姓來個直選吧,這個似乎更不現實。
科技可以在瞬間完成革新,但**卻只能循序漸進。
但是我來了,這是變數。無論如何,我都會變革的,畢竟我是守護者選中之人。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屋裡的葉夢鼎和袁棘道:“葉愛卿,袁先生,朕和你們探討一個問題。”
兩人一驚,不知為何我突然又自稱朕了。袁棘知道有事,對門外大聲說道:“藍羽,你和沈墨守在門口,任何人不能隨意入內。”
葉夢鼎低聲道:“陛下,請明言。”
“當今的官場你們都很清楚,自太祖帝始,我朝已近三百年。至今,官員越來越**,各地營私舞弊,黨同異伐,所結之網縱橫交錯,欺上瞞下,以致朝中之令根本不能貫徹至地方。朕意欲改變現狀,也一定會改。但是朕一直未有決心做出選擇。今朕有幾點想法,正好得閒,和兩位探討探討。簡單來講,第一種方法是在全國各部各路依法清查所有違反律法之官吏;第二種,維持大局,抓典型,殺一儆百;第三種,截止某時,過去的既往不咎,再犯者罪加一等並徹查舊賬。當然也可能有第四種,第五種,甚至更多。”
這第三種方式,我也是想了很久。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主樑就是斜的,下面的梁要是正了,反而捱打,這世上沒有多少聖人,大多數人都會先為自己打算,當主樑斜壓過來時,也只能斜著,這樣才能不被主樑壓垮。
如果先帝有賢明帝君只能,也不至於到今天這般局面了。
葉夢鼎久居官場,自然比袁棘更為熟悉:“陛下,這第一種方法臣以為明顯不可取,如果按律查處,各地官府大約都剩不了幾人了,所以臣偏向於第二種,至於第三種,臣一時還未想明。”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