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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衣裳倒是合我那對瓷娃娃穿。”
說完,笑意在唇邊褪去,將那雙喜服放了回去,“可惜那對那娃娃不在身邊。”
她離開時,怕在打鬥中打破那對瓷娃娃,留在了放置衣甲的小屋。
寧墨睨了她一眼,遞上銀兩,拿起那雙小喜服,“以後拿了娃娃,再穿不遲。”
一股暖意,從無憂心間淌過,接了小喜服,咬唇一笑,繼而有一絲惆悵拂過,不知開心此時如何了。
路過筆墨齋,想到兒時,子言唯一的一支毛筆筆頭鬆了,他便自己削了根竹子接駁著用,但後山竹子不適合作筆桿,總是用不了多久,便會乾枯開裂,時常將他的手指割破。
在又一次看見他將被割破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終於忍不住,抱了他的胳膊,趴上他的肩膀,道:“我一定要送子言哥哥一支好筆。”
結果她沒等到姨娘,卻先等來了一杯毒酒,這個承諾至今也沒能實現。
“姑娘,想要點什麼?”掌櫃迎了出來。
“沒什麼想要的。”無憂搖頭,逃似地出了鋪子,與門口的寧墨四目一對,有些狼狽,勉強笑道:“走吧。”
一個衣裳襤褸的少年抱著個破包袱跌撞而來,撞到無憂身上,包裹掉到地上,散了開來,露出陳舊的紫檀木盒子。
少年驚慌失措地蹲下身拾起盒子,開啟來,見裡面裝著的一支羊脂白玉所做的上好羊毫筆,他見筆無恙,長鬆了口氣,蓋好紫檀盒,才起身向無憂彎身行禮,道了聲,“對不起。”就匆匆進了鋪子。
少年面色菜黃,衣裳也舊得分不出顏色,肩膀、手肘、膝蓋上都打著補丁,可見是窮苦家的孩子。
這樣的人家,卻拿著這麼名貴的東西,實在有些稀罕。
無憂回頭,見寧墨正望著那小包裹若有所思,不由地停下來觀望。
掌櫃眼尖,一眼便看見少年抱在懷裡的盒子,兩眼頓時放了光,“小狗子,你母親終於捨得讓你把這玩意拿出來賣了?我早就說過,這鎮上沒人敢收你那東西,也只有我實在看你可憐,才給五個金珠買你的,你們早些拿了這五個金珠,能好吃好喝三兩年,也不用著這罪。”
無憂瞅了眼少年緊抱在懷中包裹,笑了,“掌櫃的可真會做買賣,那支筆就是三百兩黃金也值得,你拿著五個金珠就想得了人家的,不是搶人嗎?”
掌櫃聽了無憂這話,臉頓時綠了,“喂,姑娘,我家祖祖輩輩賣著文房四寶,豈能不識貨?再說,你可知道那筆的來歷?除了我,誰敢收?我給五個金珠還是給得高的。”
無憂撇了嘴角,雖然不知那筆的來歷,先不說那筆做得如何,光是那筆桿的羊脂白玉就是極好的,對少年道:“這位小兄弟,你別信他,你那筆真的最少值三百兩黃金。”
少年感激地看了無憂一眼,“謝謝姑娘,其實我也知道這筆很值錢。”
無憂有些懵,既然知道,還來找這黑心掌櫃?“你急錢用?”
少年點了點頭,又搖頭。
“這麼好的筆這麼賤賣了,怪可惜的。我這兒還有些金珠,你拿去用著,如果那筆當真想賣,不如賣給我。”無憂解下身上錦囊,錦囊連著裡面的金珠一起遞給少年。
掌櫃急了,上來趕無憂,“哪來野丫頭,敢到我鋪子上搶生意。”
無憂輕巧讓開,腳下一勾,將墨心掌櫃絆了個四腳朝開,痛得他在地上直吆喝。
無憂拍著手笑,又對少年道:“你回去好好想明白,真決定賣,就去尋個內行人估估價,我湊夠錢,一分不少的給你。
少年眼眶有些溼,卻搖了搖頭,“謝謝姑娘,不過這筆,我不能賣給你。”
無憂有些意外。
掌櫃的正狼狽爬起,一聽這話,高興了,“對,不賣給她,要賣,也賣我,我們街坊鄰居的,往後也能多關照。”
“我也不賣給你。”少年將包裹抱得緊緊的。
掌櫃奇道:“嘿,我說,你不賣,跑來這做什麼?”
“既然是家裡的寶貝,不賣的好。”無憂坦坦然,將金珠仍拋給他。
少年接了錦囊飛快的塞回給無憂,“謝謝您的好心,這錢,我不能收。”
“你收著吧,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無憂將錦囊遞迴給他。
少年搖頭退開,將包裹放在櫃檯上,小心的開啟裡面紫檀盒“掌櫃的,這筆換您家裡的那隻三百年的野山參。”
掌櫃怔了一下,拉下了臉,道:“你瘋了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