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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嘻哈賴皮的一個人,直到這時候,才顯出本性。
這距離地看著他,漸漸那些幻境變得清晰,四魂轉世後,看不清楚的容貌也浮了上來,其中一個,果然是他。
許久以前的心疼漸漸襲來,抬手輕輕撫上他擰緊的眉心,心中輕道:“給你起名字的人,是希望你能開心。”
她怕壓著開心壓著小雪蛋,把雪蛋提了起來,放到開心背後。
雪蛋仍想往回爬,被無憂瞪了一眼,耷了一雙圓圓小耳,縮了回去。
過往的事,太過消耗精力,不久,無憂便覺得頭痛欲裂,不敢再去多想,閉上眼,任由自己睡去。
早晨,開心只覺得後背火辣辣地痛,見無憂未醒,不敢敢動,吡牙咧嘴地扭頭,見雪蛋四個胖爪子死死地蹬在他後背。
開心試著伸手到後背去摸被雪蛋蹬著的那幾處,入手盡是凹凹凸凸的爪子印,不由得皺了臉。
回頭見無憂已經醒來,正眼睜睜地瞅著他。
開心做賊心虛,叫道:“痛死了,怕是一背都是你的破狗的爪子印。”
無憂啞然,這人一醒來就變了個人,嗤鼻,“少來,多半是你在外面鬼混,不知被哪家的**人抓的,賴在我家雪蛋身上。”
開心哪能被她青口白牙的胡說,猛地坐起身,解了衣裳,背轉身給她看,“這是女人抓的?”
無憂一看,他裸健的後背上還真密密麻麻全是雪蛋的小爪子印,深的地方還微微滲著血,忍俊不禁,忍了笑,卻裡卻道:“明明是女人的指甲印。”
“指甲印?”開心雖然看不見後背,但他心裡就裝著個無憂,哪有出去尋過女人,指甲印根本無從說起,知無憂誆他,豎起了眉頭。
“你這叫欲蓋彌彰,我本來不知道你背上被人家抓過,現在知道了。”無憂故意逗他。
“你真是無可理喻,好,我出去鬼混了,現在還去。”開心氣得暴走,她要找理由趕他,也不這般誆他。
無憂等他出去,低頭見雪蛋滾到她懷裡,用毛絨絨的小腦袋蹭她,笑著點了點它的小鼻子,“你壞啊,不想人家睡這裡,就這麼折騰人家。”
雪蛋無辜地眨了眨眼,翻了肚皮過來,讓她摸。
無憂越發地愛死它。
蛇兒也蹭了過來,豎起身,把頭搭在無憂肩膀上,朝著小雪蛋單眼一眨。
無憂搖頭笑了,開心大大咧咧的性子,卻栽在了兩個小傢伙手上。
起身出門,尋遍了院裡院外,居然不見開心,喃喃自語,“難道還真找女人去了?”
“他尋瓷窖去了。”
無憂的心,忽地收緊,猛地轉身,對上寧墨黑如墨玉的眼,“你的事辦好了?”她其實是想問他,會不會納綠鄂為妾。
他輕點了點頭,攜了她的手,“同我一起去陪我奶孃用餐,可好?”
無憂點頭,心裡卻七上八下,尋思著如果他奶孃跟她提起綠鄂的事,她要如何回答?
最後想,不管他怎麼想,她是不能答應的。
雖然她有四個夫君,但那不得己而為之,再說他們本是一魂所分。
如果奶大了孩子,都要娶自己的閨女做回報,那麼沒幾個大戶人家願意讓人家奶他家的孩子了。
怎麼想,都沒認為寧墨有非綠鄂不娶的理由。
就算寧墨怨她自私,她也要自私這回的。
堂屋裡已經擺上早飯,桌旁坐著個美婦人,綠鄂卻不在旁邊,只得雲娘服侍著。
無憂知道這就是寧墨的奶孃寧夫人。
寧夫人見二人進來,站起身,視線落在無憂臉上,吃了一驚。
寧墨牽著無憂走到桌邊,“這是我養母。”
無憂大大方方地喚了聲,“娘。”
寧夫人臉色微變,眼底閃過恐懼,不敢受,“姑娘叫我名字便好。”雖然寧岸為了掩飾寧墨的身份,娶了寧夫人,但實際上,她仍是僕,而寧墨是主。
寧墨道:“母親養我這麼大,這是你該受的。”接著又道:“這是無憂,我的妻子。”
寧夫人心存迷惑,“難道她不是長……”她睨了無憂一眼,把後面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無憂以為寧夫人指的是她失憶前的身份,但過去的事,實在記不得一星半點,不好回答,望向寧墨。
寧墨回看她一眼,“她不是,北齊的長樂郡主另有其人。”
寧夫人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可以想象到這地步的人,但寧墨說不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