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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打量著熠兒和濃情。
熠兒簡直就是和若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坐在哪裡認真的聽課,初升的朝陽映紅了她的小臉,美的像是一幅畫,但個性似乎卻太過安靜而羞怯了,按理說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是不會形成這種性格的,為什麼熠兒會是這樣?
濃情繼承了流夕的美貌,但挺直的鼻樑顯然是來自蘇綻的遺傳,同樣難以理解的是,她那憂鬱的眼神根本不像個十歲的孩子,她是以瑾王之女的身份養在深宮的郡主,難道還有人敢給她小鞋穿?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讓冰氣惱的是,那囉嗦了一上午也不嫌累的慌的老頭,在宣佈下學之前,居然點了她的名,說什麼“……念你小病初愈,上課之時神思恍惚便不懲罰與你了,下不為例!”說完還對她揚了揚戒尺,滿是警告的意味。
她咬牙忍了,對老頭的背影做完鬼臉,便癱在椅子上懶得動彈了,難道以後每天她要過的都是這種日子嗎?恐怕要不了幾天她就要悶到瘋了……
中午是休息時間,太子公主一般回各自的寢殿歇息,而冰和澈則歇在南書房裡,熠兒和濃情先走了,輝兒躊躇著腳步似乎是想和冰說話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樣子,反倒是冰先開口說話了,她淡淡道:“太子殿下,其實我並不是生你的氣,昨天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真的嗎?你不生我的氣?”
“不生了,不生了!學了一上午你也累了,下午還要習武,快回去用了膳好好休息一會吧!”冰恢復到原先和他相處時的狀態,理清了思路,只將他當成是若妍的兒子,面對他果然輕鬆了許多。
輝兒高高興興的去了,一時有太監來請他們去用飯,吃了飯,一個太監細聲細氣的說道:“冰兒小姐,昨兒皇上特意吩咐奴才打掃了一間房,給您歇息之用,就在澈少爺隔壁,奴才這就帶您去看看?您看著缺些什麼,奴才好給您補上。”
冰早已有些睏倦,下午還要陪熠兒和濃情學琴棋書畫什麼的,正巴不得能有張床好好睡一覺補補眠呢!聽說房間都已經給備好了,頓時心花怒放。
冰美美的睡了一覺,還做了個好夢,夢到長大了的自己和瀚攜手在御花園裡漫步,所以是笑著醒來的。
“真希望那一天能早點到來……”睜開眼,嘴角噙笑,雖然那只是一個夢,但回味起來仍是甜蜜,也讓她對這個佈置的簡單素雅的房間以及身下的這張噗通的床產生了好感。
“做了什麼美夢?睡醒了就笑?”
冰有一瞬晃了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醒,不然怎麼會聽到瀚的聲音?
眨眨眼,確定自己的確是醒了,而且縈繞在鼻端的龍涎香也不會是假的……冰僵硬著脖子,慢慢側過臉去,半透明的紗帳外,那個雙臂環胸,嘴角含笑的男人不是瀚還會是誰?
“你……皇上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叫醒我?”冰慌張坐起,好在是和衣而睡,掀簾便下了地,想想不對,應該先向他行禮才是,剛要跪下,就被他抓著胳膊給拎了起來。
曹瀚笑著說道:“以後沒外人在就免禮吧!想不到你穿起女裝來還挺好看的,這衣裳的顏色也適合的很。”淺淺的粉色,上繡著數只銀色的蝴蝶,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粉嫩可人,簡直想要下手去捏捏……
他覺得現在她好看嗎?可為什麼只用好看來形容,不說漂亮或者美麗什麼的?心裡有些不平,但曹瀚的話卻讓她心底泛甜,雖然她等於是被他逼進宮來的,而且還打亂了她定下的計劃,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也不能說完全就是壞事,起碼他對她不是熟視無睹,過目就忘,現在想想,如果事情是那樣的話,她一定會更難受吧!
“小丫頭還會臉紅?”曹瀚笑彎了眉眼。
出征在即
“什麼事?”看他神情那麼凝重,冰也被他弄得神經緊張起來。
“你還記得那個在避暑山莊刺殺皇兄的假靈兒嗎?她才是真正的晚晴,如今雲楚的夫人早已是另有其人,若我猜的沒錯,她一定是冥星樓二十四宿之一……”
“冥星樓二十四宿……”冰低聲道:“你是說那人一直冒充晚晴留在林焰身邊至今?她想幹什麼?”頓了頓,見澈仍在靜靜出神,又接著說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曾給你看過的星月牌是冥星樓主的象徵,冥星樓之人見牌如見樓主,所以那次他們才會非但沒有殺了我們反而聽命於我,其實那塊星月牌就是那個假靈兒交給我的,如果按你說的,假靈兒是晚晴推測下來,那麼晚晴就是冥星樓主無疑了,她是你的人,這一點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