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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局裡,小錢的電話就打來了:“剛才移動公司技術部的人打電話過來,說王貴麗姐弟倆的手機訊號開始移動了,訊號追蹤顯示他們正沿著省道公路朝天南市方向趕來。我問過審訊室值班的小王,他說王貴麗今天早上曾經給高源打過電話,說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既然王貴麗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那麼她的嫌疑基本上已經可以排除了,下一步的工作該如何開展呢?重點調查謝菲,還是尋找新的線索?一時之間,蕭曉白有些拿捏不定。
一走進辦公室,蕭曉白的腫眼泡就被發現了。小錢正等著他來,準備詳細說明追蹤手機的事情,一看他的眼睛腫得通紅,便奇怪地問道:“蕭哥,昨天晚上沒睡好?還是上火了?怎麼眼睛都腫了?”
“嗯,晚上沒睡好。”蕭曉白含糊的答應了一句,想給糊弄過去。
“沒睡好不是這個樣子吧?!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哭腫的?”小錢笑嘻嘻的說道,他的本意只是想跟蕭曉白開個玩笑。
“哪兒來那麼多話?!案子有沒有進展?”蕭曉白臉一沉,把話題岔開了。
“還沒有,大家都在等你來做安排呢。”小錢吐了吐舌頭,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蕭曉白把幾個人聚在了一起,開了個簡短的小會,安排了一下工作。到今天早上為止,董麗已經把資料對比的工作完成了,並沒有發現新的線索;監視謝菲的民警也沒有報告任何異常。蕭曉白把昨天劉黎對兇手的分析向大家轉述了一遍,安排大家集中人手,按照分析中的三點,對天南市的女性知識分子進行排查,重點放在離異過的女性群體上。
在全市人口中尋找一個不確定身份的女性,基本上跟大海撈針無異,最讓人頭疼的是,這些作為縮小範圍的條件也不確定,假如兇手可能只是感情受過傷害,並沒有離異;更麻煩的是,假如兇手不是天南市本地人,而是流動人口的話,那麼這些努力都會是徒勞的。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不能這樣坐著乾等,先從女性知識分子集中的大學開始入手,把這一部分名單確定,然後看她們其中是否有人和幾個受害人的社會關係產生交集。
一個上午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了,幾個人選出了一大堆的名單,卻不知道該如何剔除。到了上午十一點半的時候,移動公司技術部打來了電話,王貴麗姐弟兩人的手機訊號已經進入天南市區,預計二十分鐘以內會到達汽車總站。與此同時,高源也接到了王貴麗的電話,說她和弟弟在十幾分鍾後就會到達汽車總站,讓高源去接車。
高源是個聰明人,他一直很配合警方,沒有跟妻子提到過自己被警察扣留的事情,他打電話的時候也只是催妻子趕緊回來,說現在活太多,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他知道只有妻子回來,才可能證明自己和妻子的清白,假如自己告訴了妻子,她在慌亂之下逃走,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他確信自己的妻子不是毒販子,不過既然警方不讓透露,對妻子隱瞞真相也是可以接受的。
快十二點的時候,蕭曉白一行在天南市汽車總站見到了王貴麗姐弟兩人。看到丈夫帶著幾個陌生人來接車,王貴麗有些奇怪,不過她並沒有多想,以為這些都是丈夫帶來的幫手,招呼蕭曉白幾個人將汽車貨箱裡的東西搬下來,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一臉苦笑。
在回去的路上,蕭曉白開口向王貴麗說明了一切,不過他的說辭依然是關於販毒的事情,對連環殺人案隻字不提。當王貴麗聽到自己被警方懷疑參與販毒的時候,竟然驚嚇過度,昏厥過去,還好時間不長,很快就醒了過來。這麼一番折騰,把幾個年輕警察給嚇了一跳,販毒的事情本來就是為了辦案欺騙他們的,這要真給嚇出個毛病來,幾個人可是要負責任的。
從開始問話,蕭曉白就在注意著王貴麗的反應,從剛才那一幕來看,對方不像是演戲,是真的被嚇到了,這說明她真的不是兇手。不過蕭曉白並沒有打算把她直接釋放,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就算是演戲也要來個圓滿收場,這樣中途莫名其妙的釋放,對方也會感到惴惴不安的。
回到局裡的時候,王貴麗已經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審訊工作隨之展開。這次的審訊在小朱和小錢的眼中,只是為了走走過場,好名正言順的“釋放”嫌疑人;不過蕭曉白可並不這麼認為,他想確定的排除王貴麗的嫌疑,往後辦案時就不用再在她身上浪費精力了。
一番審訊之後,王貴麗的嫌疑徹底被排除了,她確實與許彭兩人接觸過,不過是業務上的往來。蕭曉白詢問了她在案發當晚的行蹤,她回答的很乾脆——和出租屋裡的幾個人打麻將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