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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黏稠,水分極少的凝膠狀血塊。
蕭曉白用手指輕輕地在血汪的邊緣挑起一絲,最下面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黑紅色,結成了膜狀物。中間的部分,還帶著一絲鮮紅,表面的一層,也凝結成了暗紅色的皮。
蕭曉白估算了一下時間,從天氣的溫度和陽光照射角度,還有風力和空氣的乾燥程度估測,這大概是一個小時前在這裡留下的血液,按照血液的量來估算,這應該是一個成年人全身的血液量了。
也就是說,在這裡,很有可能已經死掉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被利器切斷大動脈造成的失血過多而死亡。
蕭曉白感覺自己的心急促地跳了起來,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死亡和兇手,而且,很有可能,兇手還在這裡。
繼續向前?還是等待小朱小錢的支援?蕭曉白有些猶豫不決。
正當蕭曉白在考慮的時候,他聽到小屋內傳出嗚嗚的聲音,那是一個人被堵住了嘴而發出的聲音。來不及再考慮了,蕭曉白衝到了小屋旁。
這是一個典型的果園小屋,只有兩間房的大小,蕭曉白屏住呼吸,站在門口外側的牆邊,側著耳朵聽裡面的聲音。
裡面靜悄悄的,只有一個人時不時發出的嗚嗚聲,和偶爾掙扎聽到的傢俱發出的吱呀吱呀聲。蕭曉白一腳踹開了門,衝了進去。
一名男子被綁在屋子正中央的椅子上,嘴也被一條布帶從腦後紮緊。看到蕭曉白進來,他拼命的用眼睛示意,讓蕭曉白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
蕭曉白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屋子裡傢俱很少,除了一張放在正中央的桌子和綁男人用的椅子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傢俱。角落裡幾個大筐裡,裝滿了蘋果,另外一間房,應該是臥室,不過裡面的具體情況,蕭曉白已經沒有時間去觀察了。
確認沒有危險之後,蕭曉白開始為男子解繩索,但是他卻意外的發現,這種繩結的打法,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解了半天,依然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