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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要追究責任,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看著警察和王曉霞走遠,無數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家裡被盜了?聽人說他們家房子都值好多個萬,這一次肯定丟的不少吧!”
圍觀的人,帶著一種幸福感散開了,他們忽然覺得,自己平平安安的,家裡又沒有被偷,是多麼的幸福。
村裡的幾個長舌婦,依然圍著王家老太太,假裝好意的安慰著,還在轉彎抹角的打聽著訊息。
警車行駛在坑窪不平的泥土路上,車廂裡顛簸得不成樣子。蕭曉白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座位,渾身繃得緊緊的,額頭上全都是汗水。
“小蕭,是不是暈車啊?要不要來點暈車藥?”
“沒事,就是有點胃疼,沒事。”蕭曉白勉強笑著答應了一下。
“那你可要注意點了,幹咱刑警的,胃病的太多了,吃飯有上頓沒下頓的,你才那麼年輕,就那麼嚴重,平時可要多多保養。”
蕭曉白其實不是胃疼,他是恐懼,自從那次車禍之後,他坐車總有一種恐懼感,他想給自己進行心理引導治療,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完成。看來,心理學的治療方法,還是需要別人幫助實施才有效。
“王曉霞,你大概也明白我們這次帶你回來為的是什麼,到了局裡,你可要好好配合,老實交代。我們既然找到了你,肯定就是有了準備。”
坐在後排的王曉霞,點了點頭,沒有吱聲。
八月二日下午三時許,天南市公安局二號審訊室。
“王曉霞,七月十四日晚上九點到七月十五日上午八點,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在家,我老公說有事要出差,我很早就睡了,早上六點鐘起床做飯,然後就在家裡待著。到上午九點多,我想家了,就坐車回老家了。”
“胡說!這段時間,你到底有沒有去過胡記招待所?”
“沒有,我沒有去過,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你們的人通知我,說我老公出事了,那幾天才我才老家回來的。”
“你真的沒有去過現場麼?”
“沒有!沒去過。我真的沒去過!”王曉霞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好!王曉霞,我問你,一個女人回孃家,幾乎把家裡的財物和自己的衣服鞋子都帶回家了,你是不是再也不準備回來?你是心虛還是害怕?是不是怕被警察抓到?”
“我老公死了,我一個人住那個房子害怕,我準備把它賣掉,不要了,這也有錯麼?我只是想在農村過安生日子。”王曉霞還是死咬著不放。
“好吧,既然你這樣頑固,看來想讓你自己承認是不可能的了。王曉霞,你知道為什麼我把你帶回家的鞋子都打包帶來了麼?”
聽到鞋子,王曉霞好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一抖,然後又強自鎮定的說:“鞋子怎麼了?又不是我偷來搶來的,是我自己花錢買的。”
“你知不知道,平時日用的洗滌劑,只能洗去肉眼可見的血跡,但是,透過一些方法,依然可以檢驗出血跡的存在。”
王曉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灰白,美麗的眼睛也一下子失去了光彩。
蕭曉白憐憫的看了她一眼,向站在她身邊的女同事說道:“走吧,帶她到證物室的,讓她自己看看。”
關於心理治療:心理學的某些傷害,是可以透過自我催眠來治療的,但是很多情況,一個人對自己過於恐懼的記憶,是無法個人完成的。這有點像中醫所說的醫不自醫。
死亡數字 第十五章 名牌服裝
來到證物室,蕭曉白和民警一起拉上了證物室的窗簾,關閉了所有的燈光,屋子裡一下子暗了下來。
蕭曉白拿出一個玻璃噴壺,開始對著桌子上的鞋子挨個進行噴灑,他噴得很仔細,每雙鞋子的鞋面和鞋底,都仔細的噴灑了一遍。
昏暗中,一隻皮質高跟鞋的整個鞋底前部,散發著清幽色的光。
蕭曉白轉過身子,向王曉霞問道:“你就是穿著這雙鞋子去案發現場的吧?怎麼樣?刷這雙鞋子費了不少功夫吧。”
王曉霞沒有回答,或者說,她已經無法回答了。她癱軟在小張的懷裡,嘴唇不住的抖動,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蕭曉白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有一種噁心和厭惡在裡面,又有一絲憐憫和不忍。
感情這種東西,相愛時是那麼的甜蜜和美好,但是當背叛和妒忌滋生的時候,感情就是最兇殘的利器。
癱軟的王曉霞被小張和女刑警一起帶走了,審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