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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米諾發光試驗:用魯米諾0。1克,過氧化鈉0。5克,加蒸餾水100毫升配製試劑。試驗時將所配試劑裝入玻璃噴霧器內,在暗室內或夜晚對檢材進行噴射。如為血跡,就會呈現出明顯的青白色發光現象。這一反應,不具有特異性。這是一種很有效檢測血跡存在的方法。
死亡數字 第十三章 衣服一套
檢驗的結果出來了,鞋子上沒有發現任何血跡,包括拖鞋上,襪子上,還有拖把上,蕭曉白全部都噴了一遍,也不管老李的東西有沒有數,結果還是發現,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血跡的跡象。
這個結果讓蕭曉白有點鬱悶,這種情況,既不能證明許建軍就是兇手,也不能證明他就是清白的。假如他的鞋子上有血跡,那麼透過對比,有可能就能發現其他的線索,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任何血跡的出現。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就是,許建軍真的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兇手只不過是穿著許建軍的衣服行兇而已,那麼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第二種可能,許建軍本人就是兇手,他殺人之後,把鞋子扔掉,或者,鞋子上剛好沒有沾染血跡。這種情況也經不起推論,假如他能扔掉鞋子,那麼他不會傻到把血衣和尖刀扔在自己家附近。
假如是剛好鞋子沒有沾染上血跡,這種情況的機率很小,因為血液的濺射和滴落,都可能造成液滴飛濺,在那種場景下,鞋子不會沾染到血跡的情況,是幾乎不可能的。
比如說現實生活中,我們跟人對話的時候,除非你帶著口罩,不管你如何小心,你的唾液都會有細微的飛沫沾染到對方的臉上,衣服上。雖然這種情況,肉眼無法鑑定,但是透過試劑的反應卻可以清晰看到。
蕭曉白仔細的思考了很久,他覺得自己還是偏向第一種可能,許建軍不是兇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證明他無罪?如何找出真正的兇手?
蕭曉白忽然無力的發現,每一次自己找到突破口,卻馬上又被封死,彷彿陷入了一個怪圈。蕭曉白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一樣被人牽著鼻子走。
“該死的!假如是許建軍乾的,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假如是另有其人,我一定要把這個該死的兇手抓到!”蕭曉白恨恨的想。
生氣歸生氣,辦案歸辦案,一切還要從證據開始仔細檢查。
這是一種責任,一個沉甸甸的擔子。
再一次回到證據上,蕭曉白這次異常的小心,他仔細檢查了很久,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兇手是許建軍?
又想起了老師的話,蕭曉白閉上眼睛,開始想象,他把自己想象成兇手,一個人手持利刃,站在床邊,將尖刀刺向昏睡在床上的這一對男女,鮮血噴射而出,濺滿了他的臉龐,白色的短袖襯衫被鮮血噴得斑斑點點,條紋西褲上也濺射上不少鮮血,鮮血順著臉龐滴落,在地面飛濺起來,腳上……運動鞋?拖鞋?沒穿鞋?
不對!這裡不對!原來問題就在這裡!
看守所的會客室裡,蕭曉白再一次見到了許建軍。
“有進展麼?”許建軍的眼睛裡透著希望,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沒有。”
許建軍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呆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他忽然吼道:“媽的,老子就不該相信你這個雞巴警察!你們除了欺負老百姓以外,有個屁用?!”
蕭曉白靜靜地等他發洩完,才輕輕的說:“我相信你不是兇手。”
“真的?你真的相信?”許建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坐直了身體,但是下一刻,他又癱坐了下去:“相信有個屁用啊!你又沒辦法破案。”
“我一直不明白,假如七月十四號晚上,你不在天南市的話,你為什麼不給出不在場的證據?你告訴我,你那一天晚上到底在哪裡?假如你不幫自己的話,我也幫不了你。”
“不能說,不能說的。反正都是死,怎麼死,有區別麼?”許建軍倒是一副看破紅塵的架勢。
“行,你不說也可以,我有的是辦法!”
蕭曉白示意門外的民警進來,然後小聲告訴他了一段話。民警遲疑的看了看許建軍,又看了看蕭曉白:“這樣可以麼?不符合規定啊!”
“沒事,就一會兒而已。”
許建軍呆呆的看著民警解開了自己的手銬,他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蕭曉白。
“來,把這個穿上。”蕭曉白扔給許建軍一包東西,那是一件一模一樣的短袖襯衫和一件條紋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