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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興趣,連規則都不熟。
“你一個人很寂寞吧,我隨時可以奉陪哦。”里包恩對著遠方說。
“早晚,有機會的。”不曾回頭的,是一個小孩,我拿著照相機的手突然一顫。
“喂,六道骸——
你就不打算多說一句?”我打著招呼。
異色眼眸的孩子,臉上閃過一片陰影,旋即是一個熟悉的笑容:
“再見,不要怪我一見面就對你說再見。
我本來就是來說再見的。
見面只是為了說再見——”
“你玩什麼文藝腔啊,換風格了,找個這麼小的孩子附身?”看外貌連八歲都沒有。
“不得已。”他嘆氣,“這個身體和我也不和。”
他的氣息乾淨而清爽,我把他抱起來,“乖,總有辦法的。”其實小孩子蠻可愛啊。
“我還真沒遇到你這樣的女人。”
“謝謝,要冰淇淋嗎?”我找到小賣部買了兩個,然後我們兩個集中精力對付冰淇淋。
“我真希望能給你點好訊息。”他舔著冰淇淋,說道,“小心菊七里。”
即使我耳朵再不管用,也能聽出這裡面的寒意。
“為什麼?”我問。
六道骸沒有回答,我的話輕飄飄落到空氣裡,沒有著落。
他抓住我的手,用小孩子能用的最大力氣握住,“哈芙彭哥列戒指要到日本了。”
“戒指?”我記得這漫畫裡戒指很關鍵。
“在漫長的歷史中,浸滿了鮮血的詛咒戒指,原本應該放在固定的地方由專人看守。巴利安大概也會很快跟過來。”
“巴利安?”喂,估計不是什麼好名詞。
“彭哥列家族的特殊暗殺部隊。”
我低下頭,“沒搞錯吧,都跑到這個城市?”我整天躲在家裡能否逃過一劫?
“你應該離開。”
“去哪裡?”
“只要不是這裡。”
我仰頭看天,“別給我太大壓力。”將冰淇淋的塑膠包裝紙塞到垃圾箱裡,“我不會死的,我最愛惜的,一定就是自己這條命。”
就算有一千萬種方法死去,我也會做活到最後的那個!
六道狡猾的微微一笑,“我不像你,沒有那麼多選擇餘地。”
他大概也會好奇和困惑,自己明明那麼年輕,卻又和死神如此的接近。
回到家,想休息也不成。伊爾密拿上鉛筆和紙,動作很連貫的畫圖,寥寥幾筆後,一張人物素描就出來了。
“認識這個女人嗎?”他拿給我看。
我定睛一看,“她叫大口蝶子,我的上司,以及朋友。你從哪裡知道她的長相?”
“七里那兒。”
“他大概恢復記憶了。”這樣是好是壞呢?彷彿籠罩在迷霧裡,我捏緊拳頭,“他有說什麼嗎?”
伊爾密搖頭。
“別惹他!”我嘆口氣。
伊爾密的眼睛大到彷彿能把人吞了,“已經惹了。”
我的嘴角輕輕上揚,“伊爾密,你一直是個好孩子,怎麼這次這麼沒頭腦!”說到後來,語氣轉為嚴厲。
“他讓人無法捉摸。”伊爾密的口氣很肯定。他的每一個音節都清清楚楚,“我討厭他。”
伊爾密很少直白的表達感情,我無法完全不在意。
“忍耐吧。”我只能那麼勸說。
我們都要忍耐。
沒幾天,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這四名同學不約而同請了十天假,而云雀恭彌,他向來都上不上課全憑自己高興。
“蕪菁老師,最近我要馴服一匹很桀驁不馴的野馬,你覺得該怎麼做?”迪諾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逼他馴服,或者用胡蘿蔔吊在前面引誘,怎麼做要看你自己——”放下手機,天台上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迪諾,居然成了雲雀的家庭老師。好像每個指環會有不同的人擁有,而被選中的人將會獲得一個專屬家庭老師——為了一場莫名奇妙的指環爭奪,幾個詛咒戒指有什麼好爭的,黑手黨也太浪費人力了。
最高興的是七里,迪雲的搭配他自覺的很好,至少比羅馬里奧那大叔讓他順眼。他立馬把六道忘到九霄雲外專心致志在天台取材。
我冷冷的目光向上凝視,除了這一對,他還有去觀察夏馬爾醫生和獄寺隼人這兩師徒,以及里包恩和沢田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