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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以給我一個早安吻嗎?”阿九歪著頭,手裡擰著毛巾。
蕪菁怔住,然後彎下腰——
伊爾密提著阿九的衣領像拎小貓一樣把他拎到其他地方,然後說:“該上學了。”
藍染主動提出:“我就在你們學校當副校長,要不要搭便車?”
結果五個人都坐上了藍染那輛加長林肯,而蕪菁坐的是副駕駛座。
說些什麼好呢?面對根本就是陌生的兄弟們,蕪菁不知所措。
她瞥了一眼藍染:“恩,大哥,你以前過得好嗎?”這個問題應該比“你吃了嗎?”要強一點。
“有一點寂寞。”
庫洛洛立馬接茬:“他的意思是——沒有你在身邊,我們都很寂寞。”他向前伸出手,輕輕抓住蕪菁的手指尖端,“我們想一直陪在你身邊。”
這就是家人嗎?父親作為地質學家,整年都不在家,就算想找他,也往往因為訊號啊,他手機沒電啊之類理由聯絡不上……
阿九勉力擠到前排,一下子抱住蕪菁的腿:“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
這裡沒有弱小者的生存空間,哪怕把敵手推到懸崖下面,也要首先確保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兄友弟恭之下,是鋒利的能把人戳死的眼刀。
“大哥,我想問一句,”蕪菁閉上眼睛,用手擦擦睫毛,彷彿剛剛清醒過來,“我可以問嗎?”
“我的蕪菁想問什麼都可以開口。”藍染臉上帶著歡愉的神情。
“為什麼三哥都在國外讀完碩士回國工作了,二哥還在讀大二?他以前發生什麼了?”趁其他人不在,蕪菁想搞明白。
“他……過了一些頹廢和糜爛的日子,酒,女人,遊蕩,不務正業,和狐朋狗友廝混,組織了不良幫派“幻影旅團”,每個團員還刺上蜘蛛刺青……”藍染以四十五度角展示自己的悲天憫人,“他是個好孩子,有承認錯誤的雅量,讓我們把這一切忘記吧。別讓他為了昔日的荒唐覺得不好受。”他一邊說著,一邊很自然的摟住蕪菁,彷彿剛才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需要一點支撐。
“哥,聽起來很不容易。”蕪菁輕聲說。
“恩,都過去了。”藍染神清氣爽,但是聲音裡卻帶著一絲不堪回首的追念。“你的頭髮,有這麼長了。”他把臉埋在她的黑髮上,拿起一綹,“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