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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比漫畫裡順眼多了,至少他在我面前還不算太變態。
“那需不需要你也來幾張?”我覺得伊爾密也會,至少有那麼一點擔心西索在獵人考試的遭遇。
“說的也是。”西索走過來,和我的臉貼近……總之就是兩個小姐妹去拍大頭貼的造型,他笑的好燦爛啊,他對戰的是個無名小卒,難道就不遺憾一下沒對上藍染啊市丸銀啊……
真羨慕他,我也想和無名小卒打。比起上刀山下火海我更喜歡走平地。
“我可以為你拍幾張照嗎?”本次考試的裁判——白馬探居然也提出這個要求,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我的眼眸,我想我在那裡面看到一種情緒:渴望。
我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
西索漫不經心的把自己的手機做拋物線運動,似乎對白馬先生在放念壓。
我使勁琢磨也覺得以我的平庸姿色,至少沒辦法讓上述兩位起衝突,然後不知道西索想明白什麼,主動走到一邊去,再然後白馬就開始為我拍照——他的裝置明顯比西索那手機攝像頭高階,而且看他的手法對變焦啊之類攝影專業的東西也更熟。
白馬還為我準備了陽傘,紗布,橙汁,西瓜,項鍊當道具,總之他拍照的時候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經可以用耀眼形容。我都快要懷疑獵人考試是否有助於美容了……對著鏡子照照,好像也沒有突然變身啊。想容早就作為代價給次元魔女了,就以我這種真實的相貌和身材,去舞會只有當壁花小姐……難道獵人的審美普遍就這樣?
“我想先徵得你的同意,我可以在某個活動使用這些照片嗎?不會大批流傳也不會做盈利用途,只是個小活動。”他向我友好的伸出手,我趕緊握住。
“當然沒問題。”
裁判的請求啊,只要待會兒他判決的傾向我,我甚至可以穿的更少來拍。
席巴顯然不樂意了,他斟酌一下才說:“如果有生命危險,要及時放棄。”
“他不會殺我。”大概。
席巴的腦袋左右晃著:“別那麼肯定。”
我覺得真要到了危機關頭,席巴搞不好丟白毛巾宣佈我認輸。
我貼身已經準備了幾十張卡片,並且事先用54號“淑女化妝盒”支付了代價,我剩下要做的:就是大面積不計一切用卡片用各種詭異的能力殺藍染個措手不及,只要逼他下擂臺,白馬探裁判應該就能判我贏。
站在圓形擂臺上,我覺得呼吸急促起來,這輩子我覺得我看別人打比自己動手適合,相信藍染差不多也是這個想法。還沒打我就覺得很疲憊。
這是我最不想面對的敵手!
四周是三三兩兩的考官和考生:辛普森姐妹坐在遮陽傘下愉快的觀賞;席巴揹著手站著,旁邊梧桐端著托盤,上面盛放著酒水和水果拼盤(他到底想幹什麼?);西索饒有興趣的舉著手機,看來打算繼續拍照;市丸銀託著腮就好像當初在真央靈術院上課看老師指導(眼睛還是眯的成一條縫)……
白馬探裁判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可以了,他舉起小旗子,手猛烈的揮下,大喝——“開始。”
“藍染大人,聽的很清楚吧。”
“恩,每個字。”他不動聲色,“你走到什麼地步了?”
凡事從正面思考,並且化被動為主動,我不可能把時鐘扳回過去,過去也不意味著比現在更純潔美好。我無法阻止你要做的……你前進的方向始終和我不同……藍染。
我使出卡片56號“ 星雲鎖鏈”
鋪天蓋地的鏈子,就好像靈蛇出洞,我能聽到臺下驚呼:“這麼靈活的操縱!”
不好意思,其實這個角鎖有自動尋敵功能,和我的技巧沒啥關係。
其實我最初想把鏡花水月先給繳械,可是藍染身上沒有那斬魄刀——他打算空手和我打?我的星雲鎖鏈已經把他團團圍住,密不透風,就好像罩住鯊魚的漁網,接下來該怎麼辦?圓鎖在我周圍形成防護網,我反而倒退了幾步,審慎的說:“你現在已經寸步難移,打個商量,你投降好不好,還有敗部復活戰嘛。”
“再發揮一點實力給我看看。”往日的熟悉笑容。
似乎回到了課堂上。
藍染老師。
“別給我耍花樣!”我色厲內荏,而且覺得越來越有氣無力,右手拿出“空之刃”——可以切割一切的匕首,他不投降我還能打到他投降?以毀容來威脅?打爛他的鼻子?
我試圖推動鎖鏈把他給推到擂臺外,可是沒有動靜,再試一次,還是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