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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他本性很善良的,”我說的就是酷拉皮卡,“你如果遇到這個少年,會怎麼做?”
“和他溝通。”
哦,這應該是旋律的強項了。
“然後呢?你會幫他嗎?”按照劇情你會幫的。
“我還不知道,事到臨頭和在這裡想是不一樣的。”
說的也是,我只能不把小可憐酷拉皮卡向庫洛洛供出來——坦白講庫洛洛這種惡貫滿盈的死個十次也不嫌多。但我是看著小沖田總悟學念力彈鋼琴有時候還會幫我切菜和洗草莓呢……
要求酷拉皮卡和庫洛洛去好好溝通交流感情?難道讓他們一起打乒乓球?
憎恨是沒有盡頭的。
讓他們自己解決!他們都高智商,要殺要剮自己去折騰!
在我還琢磨著既定劇情到來該怎麼隨波逐流的時候,一場風浪帶來讓我嘔血的現實——席巴暈船了!
小時他暈車,現在居然是暈船……
梧桐總管擺出一副莊嚴又沉悶的臉,抱著他那三把刀守在考官室門口,不是我小看他,憑著他和我要抵抗藍染和市丸銀太託大了,所以我立馬誠惶誠恐把西索也請進考官室。
梧桐深深看了我一眼:“蕪菁小姐,請三思。”
西索說話那一句三嘆充滿撲克符號的口氣,那賣弄風情到極限的扭腰擺臀,那脈脈含情水汪汪的丹鳳眼,那可以作為角色扮演的小丑裝……管家!我知道你不待見他!可是為了伊爾密,請忍耐……
“我會負責。”
“你負不起。”梧桐總管聲音堅決,“我是儘量忍耐著不說,不過……還是想說幾句話,你做的有欠考慮。”
西索臉帶奸笑,似乎就是為了印證梧桐的話一樣。
“我是一個外觀美好,內心腐敗的蘋果,而席巴差不多就是一病蘋果了,”我估計梧桐也聽不懂我的意思,“出了事,我會以死謝罪。”
我不是信任西索,而是信任伊爾密他信任西索。
“使盡全身的力氣,吮吸著甘美的液體,來體味死亡的恐怖,滿足體內的飢渴。”西索說道,“這就是吸血鬼。”他在自己慘白失血的臉上抹胭脂,總之是讓臉頰散發自然地紅暈的東西,不一會兒,臉上就有玫瑰一般的鮮豔色澤。
“你現在就和剛吸飽了美少女鮮血的吸血鬼伯爵一樣。”我由衷的說,雖然隱隱覺得他似乎更像一種四害物種——“蚊子”。
他纖細的手托起臉,開始在下巴上抹粉——哎呀呀,這真是系統工程,他還會修剪指甲,專家級的技術,如果他把粉抹掉穿上淺褐色西裝或是黑色燕尾服,難道不比小丑裝好看嗎?保證能讓十四歲少女到四十歲少婦垂下眼簾束手就擒哇。帥哥偏喜歡把自己整的和個街頭賣藝的一樣……怎麼不牽條京巴狗或者瘸腿猴子……還可以用禮帽接硬幣。
神奇的是這套小丑裝給了西索龐大的自信,我真的很想問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血淚故事……例如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和一個馬戲團黑髮黑眼姑娘的初戀(從伊爾密和庫洛洛乃至小杰可以推斷西索喜歡這個型的),深深的愛情埋葬在更深的編年史墳墓裡。那時他穿著吟遊詩人一般的花哨衣服,有空就摘了一捧野花碰到姑娘的眼前……靦腆一點就偷偷放到姑娘的房門前……
其實,這傢伙氣勢照耀四方,比頭頂五千瓦的燈泡還要惹人注目,和花蝴蝶一樣飛舞在天地間。遠看搞不好還被當成路標呢。
“蕪菁……你在嗎?”
席巴一開口,我馬上拋開西索坐到席巴床前,握住他的手,連聲說:“在的在的。”
他看起來虛弱又無力,我彷彿看到十三歲時,那個倔強自負的孩子,我摸他的額頭,安慰:“不燙的,不是發燒,只是暈船,到岸上就好了。”
我的醫療知識就這麼點。
破船!連個船醫都沒有呀!而我的“死亡筆記”沒有幫人治病的能力……失策哇,考完獵人要仔細尋訪這一型的能力,在團隊裡醫生是很重要的。
“蕪菁,我想吃蘋果派。”席巴提要求。
“哦,我馬上去做。”放開他的手,他馬上握緊。
“你不放手,我沒法做菜哦。”
“不放!”
席巴,你孩子都五個了,不要那麼幼稚……
我對病人一向寬容。
我稍一思索(大概在內心從一數到一百了),轉頭問西索:“西索,你會做蘋果派嗎?”你不是最愛大蘋果嗎?蘋果和蘋果派只差一個字的。
十五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