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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足音讓人心慌,為什麼是她?明明看不清臉的。
在夕陽的光輝中,她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黑色的眼與碧色的眼相對——
她俯下身緊貼他的耳朵:“你已經死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她的聲音溫柔而憂鬱。
亞修揉揉弄亂的頭髮,他差一點分不清夢囈與真實。
“翻身,扭動,呻吟——你做噩夢了。”篤定的聲音傳來。
“飛坦,我夢到女人了,這算不算噩夢呢?”亞修無法預料飛坦會做出什麼出人意表的事情,他只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閒聊家常一般一晃帶過這個關於自己死亡的夢。
飛坦的視線離開畫集,“哼,那就說說吧。”
微笑始終沒有從亞修的臉上消逝,“說來話長啊。”
飛坦金色的眼睛眯了起來,“反正我有空。”這並不是要求,也不是請求。
“即使想說,我也無從說起。”
飛坦移開了視線,有些事情不大好談,對於同為旅團成員的亞修,他又不能用刑訊逼供。
“飛坦,我要換衣服了。”
“切,反正都是男人。”飛坦說是這麼說,還是開啟門走了出去。
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天,會最先想起誰呢?團長?飛坦。窩金?還是瑪琪或派克?等到那一天,會不會無法相信自己曾經在一個飛揚跋扈的團體裡存在過?
那一天,何時到來?
其實,拯救自己的生命,也許是最力不能及的事情。
使亞修遺憾的是,在此之前,他能為他們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少。
…
“別那麼提防我嘛,我是和平主義者。”八娛搖晃著高腳酒杯,對方好像是流星街元老會副會長的兒子,他走起路來態度嚴肅,和八娛打招呼也嚴肅的像檢閱。
八娛覺得有點好笑。
細小的蛇,襲上了對方的肩頭,“蟲術”,可是八娛的拿手好戲。
對方顯然什麼也沒發覺,只是出於對長輩的敬畏而不知所措,伴隨小蛇的侵入,身體麻痺讓他驚慌起來,沒等發出一聲驚呼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