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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小妖精,扭著水蛇腰,廉價香水的氣味讓我幾乎忍不住咳嗽——像腐爛的肉一樣,只該讓禿鷲喜歡。
“我要亞修的情報。”我遇到的,總是個人風格很強烈的人,我討厭這裡淫靡的氣氛,但如果能得到我想要的。忍一下也無所謂。
她掏出一支菸,銜在嘴裡咋吧,兩隻手支在桌子上,眉毛一挑,“把你男人讓我睡幾晚。”
“恩?”
她閉上一隻眼,用另一隻深褐色的眼望著金,“任何東西,都不能輕而易舉得到。”
我笑了起來,回過頭問金,“你意下如何?”
“絕對不行。”他不容反駁的說。
我攤開手,“這我沒辦法。”我總不能逼良為娼吧。“你要多少錢?”
“不需要。”
喂喂喂,金這種說不要錢我還可以理解,可是一個露的比穿得多,眼睛抹得比熊貓還熊貓的女人這麼開口,只會讓我認為她想敲竹槓。
“究竟要多少?”
她毫不客氣的把煙噴到我臉上,“都說不要了!”她的手指夾著菸捲,聳聳肩,“大家都怎麼了?一張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堆著能把自己壓死——被認為是好的不得了東西,而剛好餵飽自己的肚子,自由自在的閒逛沒事幹——這被認為極其倒黴。”
她並不是開玩笑,而是帶著疲憊的神情訴說,眯縫著的眼睛說著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不過,這並不是個能把心裡的故事倒出來的地方。
“如果你傾向餵飽自己——我可以借這裡的廚房一用嗎?我對我的手藝很有自信。”
亞修•;蘇利文,高階男娼,由於聰明乖巧技巧好,開價很高,隨後,所在的妓院發生火災,只有他一人逃出,聽說成為西街老大的專署寵物,也有人說跟隨13區的一個小幫派,還有的說他已經死了。
童話故事,已然結束。
我會看著,看著眼前的一切。但是不管我如何用心體會,也無法體會他滄桑的百萬分之一。
“如果他已經死了……”金猶豫著說。
“沒死,我可以肯定。”好久沒烹調了,我伸了個懶腰,還好那女人可以用語言和美食溝通,不然只好訴諸武力了。
“金,你為什麼要跟我來這裡呢?”我抿了一口紅酒,爛透了,還泛著酸味,就這還要5000戒尼,直接搶劫算了。
“我答應你了。”他的眼神很認真。
“金,你對我瞭解有多少?”我放下酒杯,慢條斯理的說,不等他接話,就繼續說,“學同樣的東西,我以前教的孩子只需要一遍,你的話,靠野性直覺估計用不了三遍,我至少需要重複重複再重複幾十次。我不喜歡打扮,衣服的話整潔就好,有時候發發呆,看電影,逛街,安安靜靜的看書,我們之間差異這麼大。”我把手張開,竭力的張開。朔茂對忍術有驚人的領悟;席巴看過的東西就能過目不忘;總悟把所有時間都用來看書,但格鬥的靈活和精明成人都比不上——和他們相處我不必有壓力,至少不是太大的壓力,他們還都只是孩子,但是金•;富力士,這個我名義上的男友,卻讓我感到無形的壓力。
我的聲音並不響亮,隔著一個肩膀的距離,我注視我的男朋友。
“天涯海角一般的差距。”話不婉轉,直白的自己都覺得過分,我略帶歉意,但我無法給出一點安慰。
“我們可以從對方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他剛颳了鬍子,因為對著水面刮臉,青色的鬍渣歷歷可見,緊張的表情讓他多了一分老成。
這麼樂觀?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就因為我們很互補?”這句話險些脫口而出,如果這句話問藍染,我還要加上一句“您是不是有戀童癖?”要知道當年我在真央脆生生叫他哥哥的時候還是粉蘿莉的。
我早就學會不要過問太多,當我眼角的餘光掃向門口,正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孩子被揍的死去活來,當大漢把腳踹到他的肚子上時,我走過去,踢飛了大漢,把孩子拉起來,挺漂亮的孩子,像童話故事裡的小王子,當然在流星街長的再王子也是沒用的。如果他能活的再久些,沒準是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男人,帥氣王子或英俊的鄰家哥哥,但一切取決於他能夠長大。
“以後不要到這裡來了。”我對他說。真希望自己有視而不見的能力,但是既然沒瞎掉,就只好管下閒事。
他揉揉眼睛,眼睛紅紅的,但還是很漂亮,像一隻柔柔軟軟的小兔子,“姐姐,我跟著你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