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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經過殊死搏鬥除掉了大怪獸,獲得榮譽和美人。”
“傳說總要到該去的地方,總之不會是我這裡。”雷禪就像無聊的小貓,實在沒什麼可玩的,只有玩弄自己的尾巴,陷入半夢半醒的迷濛狀態。
我一直抑制自己說出一開始想說的話,終於蹦出口,噴薄而出——“如果連自己的生命也不愛惜?你如何去保護一個國家?如果你連兒子都不愛?如何去愛你的子民?”我叫道,“比起黃泉,你更加不適合當王!!!”
雷禪向我的髮間吹了一口冷氣,我打了個冷戰,他長嘯一聲,那是驚天動地的聲音,比魔界的奔雷和閃電更加驚人,大地和整個洞穴似乎都在抖動,就像懸崖上的鳥巢,搖搖欲墜。
雷禪的氣息噴在我臉上,耳畔傳來他的聲音,“只有今天,你倔強的樣子蠻可愛。”
我漫不經心的說,“誇獎人的時候,要注意用詞。”怪事奇事我見多了,很難讓我一驚一乍的尖叫。我高高揚起腦袋,一副泠然之姿,“雷禪,咱們打賭怎麼樣,如果浦飯幽助自己到了魔界,你就承認他!”
雷禪笑得彷彿要虛脫了,“自己來魔界?喂,打這種賭?”他顯出頑皮的樣子,“看著我,”他下著命令,“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
我們對視,就像鬥雞,“我能從你的眼睛裡看到我的影子。”他看了很久很久,像空氣一般無聲無息,然後坐回到椅子上,臉笑得和生物課上的青蛙腿一樣抽動,湧起興奮地紅暈,作為餓了七百多年的妖怪,他精神實在太好了,“好,和你賭了!”他開腔了。
人類在自主自願的情況下到魔界,這個機率通常比彗星撞地球還難得,而這個人剛好是浦飯幽助的話,機率一下子提升到百分百——當然,有無良的作者,什麼狗屁事都可能發生。當初看漫畫的時候,誰會知道一個車下救人的不良少年是魔族的王子呢?
“在所剩無幾的時間裡,不要留下遺憾,即使那是我們沒有辦法的事。”我說道,就像秋風會吹走落葉,春天會帶來繁花,這場賭,我贏定了!富堅義博站在我這邊!我再次向君王行禮,“請先把妖力抑制的資料給我,這是我此行的任務。”
雷禪到底也沒有把資料平白交給我,我們打了場彈子球,工具是他國家的國寶琉璃珠,我依靠操作系的能力險勝,“我賭運很好的,”我勸他,“你該慶幸你沒拿整個王國和我賭。”
“你的能力還算有趣。”他滿不在乎的把琉璃珠一手撥開,“可實戰的時候一點用也沒有。”
“我不是武鬥派的。”我走了幾步,像跳舞一樣輕快,“我不喜歡人類死,也不喜歡妖怪死——凡事能夠和談和對話就好了。”
“你並不相信這一點。”
“當然不信。否則三界也不會分開,傳說在遠古,靈界,魔界和人界都是相連的。”我的表情有一絲嘲弄,“可你看看現在……”
“我快死了,”雷禪承認,“最多兩三年。”
“這一點,另兩位國主也很清楚。”黃泉知道了,軀沒理由不知道。
“有必要的時候,黃泉不會心慈手軟。”他把身體俯在地上,腦袋湊近我,“別比我死得早啊。”
“我會努力。”
臨走的時候,雷禪彷彿被魚鉤卡住了喉嚨,陷入沉思,我揮手向他告別,轉身的剎那聽到他的問話:“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頭,雷禪目光凌厲,咄咄逼人,剛毅冷峻,配上一個怎麼思考怎麼也想不上答案的神情,我拉長聲音,快活地說——“蕪菁!名字是蕪菁——不許忘記!”拜見君王的第一牢記事項:報上姓名!
“報真名的是大笨蛋!有些咒術師靠名字就可以殺人了。”他吼著。
我走到塔下,才衝著上面喊,“雷禪啊,我留下信物了!你仔細看看屋子裡多了什麼……”約定就需要信物,就像手帕啊,灰姑娘的玻璃鞋啊,閨秀的金釵和手鐲啊——我,留下了一根大白蘿蔔,上刻“浦飯幽助一定會出現”九個大字,至於這根蘿蔔的儲存,估計會交給北神,他們國家有塊寒玉,可以保持食物不腐壞。(這根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蘿蔔,後來在浦飯幽助來認父後,被切成丁,成為拉麵佐料,而幽助同志從切到吃,完全沒注意到蘿蔔上的字!)
到達軀的領地,花費了七天時間,軀的私人皇宮大小為四萬平方公里,有穴居山洞,塔樓以及移動要塞三種主要建築物,負責守衛的直屬戰士七十七人,再低一點的就不分品級,號碼不同,地位也不同,待遇也不同。軀充分學習我國的孟嘗君,禮賢下士,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