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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那樣子只有在看死人時才會有,特別的認真。
在晚上一次酒桌上我告訴我身邊的朋友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告訴他們說我想寫*,記記那些事情,並告訴他們說自己正在寫。一位開朗的女生說我是不是老了。她的理由是:只有老人才會寫*。這讓我啞然失笑。
陪聰,這是我一個好朋友之一。我不知道該怎麼的去記述他。我經常想寫他,可每次寫了一部分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我想起很多他和我的事情,總想可以把他寫的很充實,有時我自己都為他的充實讓我欣慰的微笑,可做起來總是很難讓我把那些小的他都不會記得的小事有順序的記下來。這總是讓我很為難。
我不太記得清我們認識的情景了,只能大概的說出來當時我們在一次調座位的時候被安排在了前後桌。這可能該可以是我們認識的一個開始。後來給我記憶深刻的可能是他經常聽的磁帶。一本黃雷的《我想我是海》的專輯,那時黃雷還不是導演。他常聽那個帶子,前後桌的原因我和同桌也間接的借來聽,後來真的喜歡上那本帶子了,現在裡面的幾首歌還會唱,有幾首知道調子但詞忘了。
我們大概是從高二的時候開始成為真正的朋友的,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我這樣認為,但我想我這樣的看法他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最多的難忘時光是在學校的廣播室裡。當時他是學生會的,而且是幹部。我記不起他跟我說在廣播室住的原因,可是肯定講過。我們當時已經是好朋友了,所以他常讓我和他一起在廣播室住,早上起來放廣播,為該放哪首歌爭論不休。後來因為這樣廣播早上老是斷斷續續,還讓一個老師批評了一頓。
在第一次上高三的時候,我們高三的理科班就三個,很不意外的分在了一個班,又像高二的時候坐在了一桌。
後來甄靜我們都在一起。第一次上高三我們都覺得從未有的壓力,所以有段時間我們經常在週日花費一個不上課的下午躲在網咖直到晚上快上課才出來,然後找個飯館一起吃東西,有時在加上瓶啤酒。
除了三壘家,陪聰家去就是最多的了。有時我一想他就想起來他的父親和母親,或者時我總是先想起他們在想起他。因為常在他們家裡玩,所以他家人多我都很熟悉。他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少見的好客,待人特別的熱情。說到他們的熱情我總覺得用熱情兩字來形容很不夠味。他們是我至今見到待人最熱情的父親母親,而且幾乎是每個到過他家的客人都會很乾脆的說他們很熱情。我第一次在他們家的時候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了,可是那種少有的熱情我怎麼都忘不掉,因為到後來有段時間我害怕去他們家玩的原因就是他們那種讓你覺得不得不拘束的熱情,甚至到現在我除了記得想怎麼的去面對他們的熱情再沒其他事情的細節。有位同學第一次去他家,後來說他很怕他父母的熱情好客,說的時候好象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父親是個很勤快的人,什麼事情好像都做,以至我經常會問陪聰他父親什麼工作,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弄的很明白他父親到底是什麼職業,只知道他有時會開著家裡的三菱車出去,至於出去做什麼也無從知道。他父親很愛做些動手的事情,開過一個汽車維修店,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轉給了他店裡的一個夥計。
他母親是個小學畢業班的教師,而且做的很不錯,她經常用自己憨暢的嗓門在我們面前得意的說自己又漲了多少工資或是發多少獎金,而且從來不在乎在我們面前說了多少遍。這個有意思的畫面總是讓我想起來都覺得她母親是一個很容易親近的人。她母親還很愛打麻將。週末或是假期在他家吃飯時總會聽到鄰居家的太太門叫她或是打電話同志她打麻將,她總是會很高興的答應,好像一個很認真的工作。回來時她就會不厭其煩的給我們講自己贏了多少錢,說話聲音很大而且帶著笑聲,或者說她輸了多少錢,說話聲音一樣的大,仍然帶著笑聲,好象她贏錢的時候一樣。
有這樣的父親和母親,他當然也是一個很勤快熱情的人。他的房間裡總是會很整潔乾淨。桌子上的書籍總是很整齊,我不止一次的誇他這個,而且他也總是很樂意接受。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勤快的人,和他父親一樣很愛做些操作的事情,以至後來選專業的時候很堅定的選了汽車維修。
我總是在寫我的一個朋友時去儘量回憶和他們在一起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小事都可以讓我覺得熱血澎湃,心潮起伏,這總是讓我覺得我真的是老了,或是老的已經不行了。
我有意的沒寫我第三次上高三他陪我度過的一段時光,雖然那次整個高三讓我至今深刻難忘,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