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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說道:“不是你們做的,應該牽扯不到你們的身上。下邊就看警察的調查,是會簡單的作為醉酒落水處理,還是當做謀殺立案了。”
如果作為醉酒落水就是意外身亡,而如果是謀殺就會立案偵查,遲早會查到昨天剛剛非法拘禁了吳久利幾人身上。
他們手上再留著那些在恐嚇之下錄下的錄音,只能是自尋死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不說,還興高采烈的填土自埋。
不管怎麼看,他們這些人的嫌疑實在太大了。肯定會被作為第一嫌疑人逮捕,如果爆出這樣的醜聞,徐久照的前途就算是完了。
吳久利知道,他們用床單捆著楊久洋的手腳,所以他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掙脫開。而且當時為了防止楊久洋逃跑,屋子裡邊的東西都清理了一遍,連個玻璃水杯都沒有留下,更別說匕首之類的東西。
割開床單的豁口非常的整齊,一看就知道是用鋒利的刀刃之類的東西劃開的,可是那屋子裡邊根本就沒有看見這種銳器。
所以只能是有別的人救走了楊久洋,然後楊久洋才死了。至於喝醉酒淹死,他們都不相信這種可能。
非法拘禁也不是多麼光彩的罪名,可是跟謀殺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性質!
雖然他們知道楊久洋不可能是意外身亡,可是誰也不能去告訴警察這件事情,讓自己背上成為嫌疑人的風險。
趨吉避害的本能之下,所有人都緘默其口。
蔣忻並不是正義使者,跟陌生人相比,他理所當然的選擇偏袒徐久照。
不過這件事情也暴露出了很多蹊蹺之處。
“你們可能被跟蹤了。”蔣忻以分析的口吻說道,“或者說楊久洋身上有什麼定位器,才能讓人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那個村莊裡。”
就算是警察去找,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都不可能摸到那個村子裡邊去,只有這兩種可能性才說得過去。
“我確定當時我們離開郊區的時候沒有車輛跟著。”吳久利仔細的回想了一番。
“楊久洋……”蔣忻皺著眉頭回想,電光火石之間他猛的想到徐久照當初把他作為綁架幕後主使人之一,他若有所悟的說道:“楊久洋就是背後指使綁架久照的人,他有同謀。而這次接近徐久照很可能是想要再一次的圖謀不軌!”
蔣忻越想越是這麼回事,細節被串聯起來一切都說的通了。
徐久照吃驚的說:“真的是他?可是他怎麼會死呢?”
蔣忻說道:“楊久洋很可能是被同伴所害。”
吳久利凝重的點點頭:“這麼說就對了,他們在楊久洋的身上放定位器肯定是想要找機會再試圖綁走久照,他們當時應該就再不遠的地方看著。”然後他扭頭看:“久照,你可千萬不能再落單單獨行動了,知道嗎?現在楊久洋死了,可是真的想要綁架你的人卻徹底的躲藏在了黑暗當中。”
徐久照鄭重的點頭:“我知道了。”
蔣忻緩緩的舒口氣:“現在就看楊久洋的死亡定性了。”
雖然他沒有明說,可是在心底裡邊卻認為很可能會是意外死亡的結果。楊久洋的同謀在殺害他的時候,肯定會做一些假象來迷惑警察,同謀也害怕會調查出來什麼暴露了自己。
法醫進行初步的屍檢,楊久洋沒有明顯的外傷,體內檢查出來了大量的酒精成分。
最後楊久洋的身亡果然被認定為醉酒落水意外身亡處理。根據他身上攜帶的證件調取了身份資訊,因為其剛剛成年不久,就主動的聯絡了福利院方面,並協助處理了身後事。
徐久照心裡隱隱的覺得不舒服,雖然楊久洋算是咎由自取,可是這樣不明真相的死亡還是讓徐久照膽寒。
那個隱藏在黑暗當中的到底是什麼人?
吳久利已經返回了崗位,徐久照覺得他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沉寂一段時間。
蔣忻親自把徐久照送回了封窯鎮,叮囑他千萬不要孤身行動,馮忠寶則苦命的又被抓來陪同。
徐久照排除雜念進行二次上色,專心致志的投入到了陶瓷的燒造當中。
他覺得自己不能光這麼沉溺在陶瓷的世界當中,也應該適當的分出一些精力來關注一些其他的事情,尤其是現在還有一個人藏在暗中。
徐久照暗中開始悄悄的把馮忠寶培養成自己的專屬助手,他開始不著痕跡的影響著馮忠寶越來越向著自己的風格靠攏。
徐久照多數時候都是邊做邊教,他跟馮忠寶的工作臺就挨在一起,馮忠寶對徐久照能夠創造出來這麼出色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