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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蔣衛國已經不怎麼出手了,基本上多數都是鑑賞一下就算了。因為自己的藏品名義上都給了孫子,蔣老爺子也就不打算再自己收新東西了。
不過如果他看見合適的,還是會買下來擺在博古軒出售。
蔣忻也是明白這一點,才這麼說的。他怎麼可能再讓老爺子掏自己的養老金給博古軒添東西。
“您的那些養老本,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去就是代表博古軒,您看上什麼直接告訴我,我直接走博古軒的賬。”
蔣衛國嘆息著搖搖頭:“行行行,反正現在是你當家。”
他抖開報紙,把老花鏡架在鼻樑上,繼續看起了報紙。
蔣忻輕輕呼口氣,坐在緊挨著客廳旁邊的餐桌上吃早餐,他時不時的看看樓梯口,慢慢的細嚼慢嚥。
蔣衛國是不知道孫子的性向的,蔣忻不敢刺激老人,從來也沒有往這個方向引起過話題。
上初中三年級的時候,蔣忻覺醒了性向,察覺了自己不喜歡女孩,只愛看男孩。那個時候,蔣忻整個人都是悲觀絕望的。
身處上海這個發展發達的城市,他對同性戀並不陌生,他學校附近的商業街上,就有一家是同性戀者開的精品小店。中學的少年們正是對此好奇的年齡,甚至有學生組團去悄悄的圍觀。
蔣忻避開同學,偷偷的跟對方接觸,正式的認識了這個圈子。
那是一個純零,人好性格也很綿軟,他給蔣忻講了很多這個圈子裡邊的事情。因為蔣忻那個時候才15,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雖然那人帶他接觸了這個圈子,卻奉勸他不要過早的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因為是邊緣人群,得過且過,尋歡作樂,打一槍換一個人的比比皆是。大部分人從沒奢望能找到真愛相伴一生,過的全都是有今天沒明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那個時候的蔣忻還太年輕,天真不知世事,幾乎是被這群魔亂舞的魔性圈子給嚇退的。有一段時間,他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為自己灰暗的未來,整個人都憂鬱了。
蔣衛國並不理解他這個正處於青春期的孫子細膩敏感的心思,他為人嚴正刻板,對孫子的管教又嚴厲。蔣忻幾乎都不敢想象,如果他這個為人保守的爺爺知道了他的離經叛道,家裡邊會是怎麼一種天塌地陷。
要是爺爺為此大發雷霆,到時候他豈不是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好悲慘下場……與其到時候沒面子的被趕出去,還不如現在他自己就走。於是青春期的蔣忻就中二了,決心要離家出走,隱瞞自己的性向去流浪。
只不過因為平日裡蔣忻的記錄太過清白,就算是離開家裡在外邊待了兩三天,回來之後,蔣衛國也只是以為他去同學家玩去了。
這次離家出走是一次極其失敗的行動,讓蔣忻明白了經濟基礎決定了一切。
不過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蔣忻主動提出要去住宿制高中。蔣衛國當時並不同意,蔣忻就擺事實講道理,從鍛鍊獨立開始講起,到師資教學力量結束,成功的說服了蔣衛國,去北京上了高中。
離開了家,蔣忻的精神壓力頓時一輕,人也不抑鬱了。求學的幾年過的很順遂,幾乎沒有大的挫折。
要不是蔣平康乾的那些糟心事,蔣忻甚至會一直逃避下去,躲避在他給自己創造的安全環境當中。
直到現在,蔣衛國雖然也曾經問過他談沒談朋友,蔣忻也以工作太忙,他還年輕為由給擋了過去。
所以在家裡,蔣忻都儘量的收斂自己的行為,不讓任何人發覺到異常。
7點左右,徐久照跟鄒衡新師徒兩個都起來了,吃完早飯,蔣忻就開著車拉上三人,向著交流會開去。
等到了交流會現場,時間已經差不多9點,交流會已經開始了。
本次收藏家藏品交流會是上海及其周邊省市的收藏愛好者們自發舉辦的私人性質的交流會,幾乎每年舉辦一次,已經舉辦了好幾年。每次的場所不是固定的,有的時候在上海,有的時候就會在周邊的省市。
因為是私人性質的,沒有邀請函的人根本就進不去。
蔣衛國因為是古玩界的老前輩,每年都會有邀請函寄給他,蔣衛國除了是博古軒的前老闆之外,更讓人看重的則是他傳奇一般的收藏生涯。
這次蔣衛國出示了邀請函,他帶領了三人守門的那人問都沒有問就讓他們進去了。
鄒衡新雖然是陶瓷藝術大師,但是跟古玩圈的人並不熟悉,對於收藏也不是很懂。
對於怎麼製造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