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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保證食物用水,其次要保證健康不生病。
看著水卻不能喝,所有人一籌莫展。只有蔣忻蹲在水邊抹了一手泥,他用手指碾了又碾。挖了一大塊,蔣忻用手捏出了第一個粗製濫造的泥碗,架在柴火堆上,用火燒出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白色陶碗。
雖然因為燒的時間很短,這個碗有著非常嚴重的滲水毛病,不過十一個人卻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蔣忻興奮到不行。
他還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過是玩鬧一般跟徐久照學了學陶藝,有朝一日竟然會派上這麼大的用場。
眾人齊心協力,蒐集了很多幹枯的樹枝,用火燒了一天燒出了一口直徑30厘米的陶鍋,幾個陶碗。
這天晚上,眾人終於喝上了燒開了的水,再沒有上吐下瀉。
有了器皿,他們撕扯了衣物,用水煮沸消毒,然後給那些人清理傷口,盡力保證他們創口的乾淨。
儘管他們非常的努力,可是還是有兩個傷勢比較嚴重的人沒能挺過來。
埋葬了死去的人,他們在這兒已經待了五天。
那時他們以為救援很快就會來,然而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每天等啊等的人讓人心焦。於是,蔣忻第一個自己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他開始篩選陶土。他曾經看過常久的筆記本,也看過他的研究資料。更是跟徐久照一起待在工作間的時間很久,又被他親自手把手的教過。
他就不信他燒不出合格的陶器來!
他不貪心,知道沒有標準的窯,只能燒出來低溫陶。但是那也要光滑細潤不滑手,就想他家親愛的久照做的素陶坯體一樣。
反正他也是閒的,就當給自己找了一個目標。
他認真的仔細的篩選著陶土,把粗糙的顆粒都過濾掉,只剩下細細的陶土。然後他按照一定的比例活水,弄成軟硬合適的泥之後他反覆的揉,把裡邊的氣體盡力的全都揉出來。
他不停的揉啊揉,引來人們好奇的圍觀。
艾登問:“你這是在做什麼?餡餅麼?”這人是想吃的想瘋了,明明是泥,他也能幻想成這是面。
蔣忻黑線的白他一眼:“我在做瓷泥。”
蔣忻說的英語,瓷泥是一個指向性很強的詞彙。艾登頓時來了精神:“我那天看你燒陶,還以為你是靈機一動,你上過專門的陶藝課?”
蔣忻很得意的顯擺:“我的愛人是一個很出色的陶瓷大師,這是他教我的!”
英語裡邊“他”和“她”的區別很明顯,艾登很明顯不會聽錯男女。不過別人的性向他管不著,只是說:“哦,那你可真幸運。”
這其實只是應酬話,不過蔣忻卻很當真。
“沒錯,我真的非常的幸運!”蔣忻一邊揉泥團一邊跟艾登閒聊,他太想念徐久照了。現在有一個人能跟他聊起徐久照,那簡直是再好不過的解悶物件:“我家久照長得又高,又帥。眼睛很漂亮,鼻子很挺,臉型輪廓很柔和。他做事認真,為人負責,絕對講信用。”
蔣忻開始滔滔不絕的細數徐久照的美好,完後他又意猶未盡的說:“可惜我的手機掉海里了,要不然我可以給你看他的照片。”
艾登被迫聽他念叨了至少有五分鐘,他不得不主動轉移話題說:“你說他是個陶藝大師?”
蔣忻嗯了一聲,說:“我們自己經營了一家高檔陶瓷公司,我負責生產銷售,他負責設計。不過除了這些日用瓷之外,他的藝術瓷也非常非常的棒!你知道嗎?他會參加今年的法國國際雙年展,他一定會獲得金獎!”
艾登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會直言獲得金獎的自信家,自信的還不是自己,而是男朋友。
艾登很無奈,他也看出來了,蔣忻這傢伙是個完完全全的戀人控。
對徐久照的思念,讓蔣忻一說起戀人就不自覺的變身話嘮,開始給身邊的人不停的洗腦。他洗腦洗的……讓除了他之外的八個人,全都成了徐久照未見其人卻久聞其名的腦殘粉。
做跟陶瓷相關的事情,就好像徐久照就在他的身邊,讓蔣忻不停的嘗試燒出更好更多的陶器。
一開始他在外邊燒,然後是找了一個山洞半封閉的燒。
從一開始燒的很粗糙,到最後竟然能燒出來平潤光滑,厚薄適中的碗來。讓一眾人直稱讚。
一開始是蔣忻自己幹,後來也有人跟著學,不過他們也只是學著玩。更多的時候是去尋找食物,或者是給蔣忻帶來更多的幹樹枝。
因為蔣忻一旦開始燒,那麼就會有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