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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展會真的這樣做,相信我們馬上就會收到人權人士的起訴函。”
吳淼怒氣衝衝:“有人在眼皮底下就能把藝術品神不知鬼不覺的運走,這個時候你還管別人的死活?”
肯尼·麥金思搖頭說道:“吳先生,讓我來詳細為你解釋一下。會展接受報名的地點和存放作品的庫房是隔開的,那個地方與報名地點距離很遠,並且沒有工作人員的允許,其他人是不能夠進入的。只有在庫房外會經過仔細檢查,人們才可以出入那個區域。”
漢克警官說:“所以根據這個,我們一開始首先排除了大部分沒有機會到後方庫房區域的藝術家、畫廊老闆、經紀人這類人。重點排查工作人員,但是結果卻是這些工作人員也沒有作案的嫌疑和可能。”
吳淼蹙著眉頭:“那就是又進入死衚衕了。”
漢克警官搖頭說:“這讓我們意識到我們的方向是錯誤的,又回過頭來重新分析。一個人犯案的風險太高可能太小,所以最終我們的結論是這是一起三人,或者是三人以上合作盜竊。”
吳淼這下真的驚訝了:“是團伙?”
漢克警官說:“以團伙的形式,但是這些人之間的聯絡並不緊密,甚至很可能在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一個人負責確認被盜物品的位置,而另外一個知道安保資訊的人則提供透過安保的方法,最後由另外一個人實施盜竊。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真正實施盜竊的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經驗相當豐富的大盜。”
吳淼沒想過竟然這麼複雜,他之前一心以為盜竊的人只是利用安保的漏洞明目張膽的把四條屏給偷走了。
漢克警官說:“所以,這是一起內外勾結,具有監守自盜性質的案件。警方開始暗中調查這些人哪一個是出賣了物品資訊的內鬼,但是一無所獲。在這個時候麥金思先生提供了一個有用的線索。”
肯尼·麥金思嘆口氣:“我很慶幸我們的團隊經受住了考驗,這個人沒有出在組委會當中。”
吳淼問:“到底是誰做了內鬼?”
肯尼·麥金思說:“開展之前所有的參展作品都被放在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