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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照安慰的摸摸他的頭,知道這次是真把他嚇的不輕:“鄭凱龍已經死了,再沒有人會繼續威脅咱們了。”
蔣忻舔了一下唇,在他耳邊說:“其實我用特殊途徑給你請了一個保鏢,就是還沒來得及正式讓他入職,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徐久照若有所悟,他也悄聲說:“是那個暗中開槍救了我的人?”
蔣忻點了下頭:“他是從實戰部隊退下來的,之前又讓我送去接受的專業安保訓練。要是我讓他早一天到你身邊,就不至於出事了。”蔣忻懊惱不已。
徐久照總覺得請護衛什麼的時不時有點太過誇張,他遲疑的說:“不用請專門的保鏢吧?鄭凱龍已經死了啊。”
蔣忻卻鄭重其事的說:“很有必要。你現在名氣大了,加上又人人知道之前法國盧浮宮花了上億的歐元拍走了你的作品。如果不做好嚴密的保全措施,很有可能窮兇極惡的人為了錢財把你綁架勒索我。”
徐久照想了想,也是。鬆懈的安防,反而更加的會帶來危險。
然後徐久照說:“那你也應該帶上保鏢才是。”蔣忻剛想說他沒徐久照目標那麼大,就聽徐久照說:“現在眾所周知你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軟肋。抓你不是更容易要挾我嗎?”
蔣忻頓時就是傻笑:“嘿嘿,說的也是啊。那我回去就讓劉銳找專門的安保公司負責安全問題。”誰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徐久照愛他呢,那展覽展到那裡,就是對倆人戀情的宣傳。
只要一想到這個,蔣忻就是心潮澎湃。
前邊開車的尼瑪從後視鏡看見蔣忻那笑的完全沒有往日的智慧銳氣,只剩下憨得發傻,頓時不忍直視的移開視線,然後打了一個哆嗦。
怪不得劉銳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是“出息呢?”。現在尼瑪也想把這句話扔蔣忻腦袋上,他之前只是分別見過倆人,還真不知道蔣忻在徐久照跟前是這個樣子的。
他知道戀愛讓人智商下降,跟平日裡不太一樣。可是變成蔣忻這樣完全無節操不要臉沒下限,也算是舉世罕見!
徐久照發散思維,認真的想:“不只是你跟我,還有韻文的生產線,還有那邊的高層人員,都要讓他們注意安全。”
蔣忻終於正經起來,臉色恢復如常的點頭說:“我之前還真沒有考慮的這個方面,以前經營金融投資公司,並沒有涉及實業部分。現在韻文的生意越做越紅火,也要預防商業間諜來盜取釉色配方還有新產品設計。”
蔣忻越想這件事,越發覺得必要了。他興奮的親了徐久照一口:“還好你提醒了我。”
“嗯咳!注意影響啊。”尼瑪終於忍不住說。
蔣忻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覺得他很不識趣:“這點你就不如劉銳了,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尼瑪一口靈霄血都要噴出來了,這還帶反咬一口的。
“你怎麼就不知道非禮勿親呢?”尼瑪嘀咕了一聲,他注意到徐久照已經不好意思的挪開了一點,未免真的惹毛了蔣忻聲音含含糊糊的。
“說啥?”蔣忻眯眼。
尼瑪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關心你倆。你們跟鄭凱龍結怨的時間這麼久,起因到底是為什麼?”
這件事具體的起因以前只是蔣忻和徐久照的猜測,真的付諸行動對立鬥爭起來也是商業上的事情,所以蔣忻的幾個好友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就沒什麼利益關係的兩個人會最後你死我活。
這個答案目前只有徐久照知道了。
他說:“我正好想要跟你說這件事情。”他頓了頓,說:“我三年前曾經出過一回意外。那次楊久洋為了搶走我發現的瓷片,把我推下了窯坑導致我頭部受傷,有一些事情不記得了。”
蔣忻眉頭輕皺,雖然那個時候他們還不認識,可是每次聽到都讓蔣忻心裡一揪,心疼不已。
“嗯,我聽你說過。”蔣忻說。
“所以,我一直以為鄭凱龍買走的那塊瓷片跟後來我從封窯發掘的那些一樣。可是今天,我再一次親眼看見,才知道那不是封窯瓷片。”徐久照看著蔣忻,示意他把盒子拿出來。
蔣忻拿出盒子,徐久照開啟它。他撫摸著瓷片:“這是真正的柴窯瓷片,而我卻不知道。”
蔣忻驚訝,他在車內燈光下仔細的看,卻一點也分辨不出來柴窯瓷片和封窯瓷片的區別。
“鄭凱龍之所以一直想要抓我,就是要知道柴窯遺址的位置。”
蔣忻忍不住問:“你還能想起什麼?”
徐久照苦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