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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照借屍還陽,使得這件事沒有發展成為命案,但是身為兇手的楊久洋卻並不會因此而安心,反而可能會害怕被揭發坐牢而惴惴不安反過來再次加害徐久照。
就算對方沒有這種意圖,徐久照也不會逾越的代替死於非命的原身寬赦對方的罪孽!
如此一來,徐久照必然會和楊久洋對上。
徐久照想清楚之後就拿出手機給吳久利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這麼晚了你還沒睡?明天還要上班,不要休息的太晚。”吳久利不等他開口,就一連串的說道。
徐久照沉重的心思因為他的關切而一暖,臉上也不禁露出微笑:“就準備睡了。”
“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你這個小摳門,肯定不會沒事給我打電話,你可捨不得那電話費錢。”吳久利打趣的說道。
徐久照無奈,他給人的印象就這般不堪?哪裡有那麼吝嗇摳門?
“你這是汙衊。”徐久照哼哼著說道,說起來吳久利比起徐久照實際年齡要小,可是他這個兄長太稱職了,連徐久照都在不知不覺當中接受了這個兄長的角色定位,“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打聽,楊久洋最近在哪裡?你知道麼?”
“楊久洋?不知道。”吳久利不解的說道:“你怎麼想起來問他了?他怎麼了?”
徐久照就把他在自己出事第二天不見了的事情說了一下,他說:“因為那一摔,我有點記不得這個人了。但是我想,平常我跟他那麼要好,我摔了他怎麼也該來看我。偏偏第二天人不見了。”
“你是懷疑他跟你摔進窯坑的事情有關係?”那邊吳久利的聲音立馬嚴肅了起來。
“我不敢肯定,只不過當時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也害怕冤枉好人。”徐久照沒把話說死。
吳久利那邊嘩啦啦的一陣響動,似乎是在翻什麼東西:“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我在外邊認識的人比你多,咱們福利院出來的人有自己的活動範圍和圈子,我會想方設法去找的。你就等信吧。”
徐久照心裡一鬆,誠心誠意的說:“久利哥,謝謝你。”
“客氣什麼?你是我兄弟,照顧你都是應該的。”吳久利不甚在意的說道:“有事別自己擔著,千萬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徐久照低低的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徐久照又寫了一篇字才去睡覺。
能盡力的他都做了,就希望將來不要陷入被動當中。
第二天去了瓷器廠,徐久照沉心靜氣的投入自己的工作當中,充耳不聞外邊的熱鬧。
他這裡能沉得住氣,瓷器廠的其他窯師窯工和學徒們反倒是心情浮躁了起來。徐久照屋子裡邊除了電燈和手機之外沒有其他的用電器具,也就不知道昨天央視新聞正式播出了封窯鎮發現新窯場的新聞。
這個不知名的窯口根據來歷和歷史事件、還有所在的位置,被命名為封窯。而這個封窯所挖掘出來的瓷器也一併有了明確的種類名稱,被稱為封窯瓷器,業內人士簡稱封器。
這一發現被認為是改寫陶瓷歷史的重大發現,不僅僅是考古歷史學界的盛事,同時也是古玩收藏界的盛事。
徐久照一不看電視電腦,二手機還是個不能上網的二手貨。自然就不會知道因為新聞播出而引起的轟動了。
在央視新聞的播出遠遠不是事情的終點,反而是一場持續數年系列報道的開端。而這其中慢慢發酵醞釀的深遠影響,直到很久以後徐久照才能體味明白。
窯師窯工和學徒熱烈而熱鬧的討論直接影響到了工作效率,張文釗人逢喜事精神爽,呵斥了幾遍不管用之後反而是放了他們的大假。
只有單獨待在工作間的徐久照不為所動,手裡邊根據自己搭配的配方調製著瓷泥。
這次他不單單只是使用了窯廠提供的瓷泥,還根據自己的經驗往裡邊新增了石灰釉。
他本來還想按照在明朝的時候往裡邊新增一種草木灰,卻發覺那種植物已經在周圍絕跡看不見了。
徐久照不知道是隻在這裡看不見,還是在當今完全絕種。
從古到今,為什麼有些瓷器的種類沒有辦法完全再現?除了燒製方法失傳也跟礦物植物的絕跡有很大的關係。
徐久照對此種情況心知肚明,雖然對植物的缺失而感到遺憾,徐久照卻並沒有覺得氣餒。
他覺得他既然重返陽間,就不能只滿足於過去的成績,就算沒有了又怎麼樣。他一樣可以跟從前一樣,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