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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是不是你回來了,阿,你是不是來看母后?母后就在這裡,你出來看看母后啊。皇兒。”母后從蒲團上站起來,在佛堂裡急切的尋找著。慌亂中被腳下的盆景絆倒在地上。閉上眼睛,不忍心去看母后傷心欲絕的樣子。
“皇兒,你出來見我一面,母后,求求你。”
再也聽不下去母后的苦求,我從房樑上下來,走到母后面前揭開臉上的面具,露出和她幾分相似的臉龐對著她跪了下來。
“孩兒不孝,讓母后受苦了。”
“你當真是我的孩子?”母后不敢置信看著我。
“是”我從懷裡拿出刻有母后名諱的玉佩遞給她。母后接過玉佩看了看,抱著我大哭起來。
“你好狠的心啊,撇下母后那麼多年不理,你可知道,我盼了你多久,等了你多久,我一直不相信你會死,那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死呢,老天終於開眼把你又還給我了。皇兒,不要再離開母后,母后承受不住了,母后再也承受不住了。”
“不會了,母后,再也不會了。”輕輕的拍打著母后想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卻不知會有接下來的一幕。
“霜妃,你說得可是當真?”
“皇上,臣妾可以用腦袋擔保,臣妾所說句句屬實。”
南宮御天看著眼前妖豔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賢良淑德的皇后會在佛堂裡私會男子。
“來人,擺駕鳳儀殿。”
好不容易安撫住母后,又聽到不遠處有一隊人馬過來。
“母后,有人來了,我先離開一會兒,等人走了我在出來。”不等母后回答,我縱身跳上了屋頂。
“皇上駕到。”太監特有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母后整理了自己的容妝,出了佛堂,跪在門外。“臣妾恭迎皇上。”
“平身吧。”
“皇后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
“臣妾一時睡不著,所以在佛堂裡坐坐。”
“我看不是一時睡不著吧?”一個妖豔的女人從南宮御天背後走出來,目光惡毒的看著母后。
“霜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母后憤怒的看著那個妖豔的霜妃。
“哼,什麼意思,你和男人在佛堂私會,我可全都看見了。怎麼,還不承認?”
“你不要含血噴人。”
“你自己做了那麼下賤的事,還說我含血噴人?”
“你看見我們做什麼下賤的事了?”冷洌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只見一個人從天上緩緩飄落下來,雪白的衣衫如傳說中的白狐。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護駕,護駕。”那個霜妃臉色蒼白的抓著南宮御天的衣袖。四周的侍衛包圍在我身邊。
“怎麼,這會兒知道怕了,剛才叫得不是挺歡的嗎?”我笑著對她說。
“你,你,你們這對姦婦淫婦……”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佛堂。
“這一巴掌就是教會你,說話時,注意用詞。”說完,我擦了擦手彷彿沾了多不乾淨的東西。
“皇上,他打我,”霜妃一手捂著臉,拉著南宮御看天的衣袖哭起來。南宮御天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
“怎麼,剛給陛下送完信,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不是,朕只是在想,這麼晚了沈公子怎麼會出現在皇后的佛堂裡?”南宮御天的是聲音依舊平淡。
“在下無意中看到一位美女在佛堂裡向佛祖哭求,一時好奇,進來看看。不想是陛下的皇后,多有得罪。”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他是……”母后急切的想告訴南宮御天。
“皇后娘娘,剛才在下多有冒犯,還望見諒。”我轉身向母后拱手作揖,用眼神示意母后不要說。
“孩子,十四年了,你知道母后多想再見你一面,現在好了,你回來了,你為什麼不讓你父皇知道你還尚在人世,?”
“母后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皇后,你可查清楚了?”南宮御天震驚的問道。
“皇上,千真萬確,這是當年皇兒生辰那天穿的衣服,還有我給他的暖玉,上面還有臣妾的名字。”
母后把這麼東西都遞給南宮御天,讓他自己檢視。
是了,不會錯的,這件衣服的一截衣袖還儲存在自己書房裡,那塊暖玉是瀟家的至寶,皇后不可能隨隨便便給某個人。怪不得他總是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他竟然是那個孩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