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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爺的?”他喘著粗氣謹慎地問道。
“我和他不是很熟,只是有幸到過他的火雲洞而已。”程昊兒後背靠在冰涼潮溼的牆壁上,聞著洞內的潮溼空氣,緊張地說。
男人瞄了女人一眼,好像在說:我說吧,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你上當了!
女人走到程昊兒切近,手裡拿著一柄拂塵,“小妹妹,你不是說可以把火雲洞的武器賣給久教的人嗎?你不是在騙他們吧?”
程昊兒覺得這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嚇得心裡直打鼓,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對?
女人又進一步說:“你看見我的這個拂塵了嗎?你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她把拂塵的馬尾毛的部分拂到了程昊兒的臉上,程昊兒驚懼地側過面頰。“它是一種刑罰,可以讓你的身上出現十分醜陋的痕跡。想讓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馬上說實話!”她轉而嚴厲地喝道。
程昊兒嚇得腿直打哆嗦,她哪裡見過如此兇惡的人?對她的恐懼遠勝過當初被獵狗的追趕。那時,慌里慌張只管跑,沒有時間去思考恐懼,現在卻是時刻想著可怖的事情就要發生,這是對神經的一種折磨。
“你別逼問她了,我們還是積點兒陰德吧。”男人雙手撫住胸口,說話似乎也很費勁地道。
“不行!這小丫頭信口開河,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冒險把她帶回來,損失了這麼多的功力,豈能就這樣便宜了她?”女人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她恨恨地說。
“想也知道是假的,這麼個小丫頭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是你太想東山再起了!”男人閉了閉眼,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他正在與病魔做抗爭,他喘息半晌才道。
女人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踱回簡陋的岩石床邊,坐在乾枯的稻草上,遺憾地說:“我們當初是何等榮耀,一切都去得太快了!”
“人間富貴,如過眼雲煙,看不開,才是最大的悲哀。”男人呼吸順暢了許多,也感慨道。
程昊兒見那女人不再威脅她,而轉成了自憐自艾,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她希望她能陷在自憐自艾的情緒中,不要出來,忘記還有自己的存在。
“我本是西王母娘娘的鳳鳥坐騎,二十年前被選中做了探世先鋒,是‘七十二靈’之一,多少人都是小打小鬧地沒有任何成績,唯獨我建立了香教,教眾數十萬人。佛界道界都給我讓路,哪一個敢惹到我?沒料到,西王母娘娘竟然那麼無情,我不過是幾次抗旨不遵,她就不再幫我,說什麼讓我自生自滅。龐大的氣勢已經形成,我又怎麼能收得住?被久教滅了威風,奪走了教眾。哎!我的功勞,娘娘怎麼就看不見呢?也不說來救我回天宮,哪怕是回去以後,打入天牢,我也不要像這樣與妖為伍,流離失所。”女人說著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別哭了,你還有可以奢望的念想,比我強多了,我本是靈山腳下修煉的一隻千年狐狸精,每日聽佛爺說經講法,悟到佛門的博大精深,想多學一些,就翻看了一本經書,誰料到,心中竟起了貪念。把經書據為己有,偷偷地帶它來到人間,人間的花花世界,讓我更加難以自控,本來是想積德行善,到最後卻變成了貪婪斂財。觀音菩薩幾次告誡,我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直到她悄悄地離開,不再保佑我,我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車輪一旦轉動,就不可能有停下來的時候,除非它壞掉。後來讓中教有機可趁,奪了我的教眾,滅了我的新教,如果不是送給教主一柄‘千里獨行我為天’的千年神刀,我連這塊棲息地都沒有。”男人更是感慨萬千,悔不當初的模樣,讓女人覺得有些心疼。
“我聽說又新起了一個教派,叫法教,是文殊菩薩和道界三元共同度化的,教主順天意,綽號‘白鵬萬里展翅飛’是一位玉樹臨風的青年才俊,有通天徹地之能,日後的妖界統領一定非他莫屬。現在他氣勢如虹,正是廣納人才的時候,我們不如去投奔他,也好有個棲身之所。”女人收起了自怨自艾,眼睛裡透著希望的神采建議道。
“可是我們用什麼做交換條件呢?”男人皺了皺眉頭,有些動心,他猶豫道。
“我聽說你的那柄千年神刀本來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在你的身邊的時候,他只是一柄刀,可是到了中教,他卻變成了‘銳不可當,所向披靡’的鋒銳銀狼,他統率三軍,軍紀嚴明,進攻敵人,如同一柄鋼刀,是個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你可以把他感化過來,讓他率眾投奔法教,我們的好日子不就又來了嗎?”女人娓娓道來,顯然她是早有打算。
“好!我們說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