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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活兒了。後來,吃了幾帖一個路過他家門口的醫生給他開的藥,倒還真有效,手臂上的傷好了不少。不過,那個大夫走之前也跟姚大力說明白了,他這手臂當初剛傷著時沒有仔細治,吃的藥也不對症,這才耽誤了最好的時機,現在是再怎麼治也回不到之前健康時的狀態了。
現在,姚大力就在街上做挑夫,一根扁擔搭在肩上,避開受傷的手臂和肩膀,但凡有人叫了他去挑東西,他就笑嘻嘻地答應。除了本鎮的生意,他經常轉悠的地方就是鎮門口和客棧附近,這些地方都是有外地人比較多出現的場所,他也常常能覓上一點生意。
但是,這個活兒畢竟比不上轎伕,既要每天都在外面找,又常常被人吆三喝四的,姚大力常常感到憋屈。他把這其中相當大的一部分原因,歸結到當時先給他治手臂的鎮東妙手堂的劉大夫身上。要不是他拍胸脯保證會治好他的傷,還給他開了差不多他小半年收入的藥,姚大力覺得自己的傷估計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庸醫!害人!”姚大力每次找生意轉到鎮東時,都要彎到妙手堂大門口去罵一罵這個誤人傷勢的劉大夫。
要是碰上陰雨天,姚大力受傷的手臂和肩膀連線的關節處一陣痠疼,加上天氣不好,生意就不好,他就更加心裡發苦。所以每逢這種日子,他也不願呆在那個沒什麼暖和氣的家裡,買上三文錢一壺的燒刀子,喝著這老遠便能聞到劣質曲釀味兒的酒,靠坐在妙手堂的屋簷下,到後來發展到那個劉大夫見他一來,都不敢再開門。
幾次三番下來,劉大夫大概怕自己會被這個五大三粗的姚大力搞得在這茂理鎮沒了生計,只好自掏腰包,賠了他兩倍的診金。
姚大力這才罷休。
這天晚上,他和幾個原來一起的車伕轎伕在一家常去的小酒館喝酒,直喝到半夜,一時有些尿意,便出去到酒館旁邊的小巷內解決,從小巷出來時,忽然被一個瘦小的書生攔住了去路。
“這位大哥,我在我住的客棧門口見過你攬生意,你是挑夫吧?”因為夜色,姚大力看不太清書生的臉,感覺也就是有些娘們兒氣的一個少年,輪廓倒是清秀。
姚大力一聽他這麼問,心裡估摸著怕是生意上了門,立刻道:“是,小爺有什麼吩咐嗎?”
那書生打扮的少年細聲細氣地道:“我和弟弟是要進京城趕考的,在這鎮上耽擱了幾天,現在著急趕路,這天也快亮了,勞煩大哥找幾個人幫我們搬下行李。”
姚大力爽快地道:“不用找別人,我一個人就能搬得動。”
少年卻堅持要他再找幾個人:“最好是找幾個馬車。”
姚大力嚇了一跳:“你有多少行李?”
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弟弟一起去京城,除了應考,還投奔親戚去的,所以原來學的書都帶了去。”
說完,他伸手第給姚大力一小粒東西:“因為盤纏用的差不多了,我拿這斷開的金鍊子上的一截兒抵工錢,行不?”
姚大力用牙咬了咬,的確是真金,這可抵得上他當轎伕時兩三個月的收入了,他立刻道:“酒館裡還有不少我的兄弟,都是吃這碗飯的,我替小爺去叫上他們。”
那少年似乎真的很急,只是點頭稱好,又交代了一句:“一定要找馬車和車伕,能送我們去下一個鎮的,工錢多點沒關係。”
姚大力連連稱是。
……
第二天天剛剛矇矇亮,就有三輛馬車出了茂理鎮,車伕個個一臉歡喜勁兒。
車內,兩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笑得得意非常。
這不是阮葉和紫羅,又會是誰?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惡羅剎趙石
喬不遺從來不覺得他會和朝公子當朋友,其實,以他們現在的狀況,也不是朋友,只不過,他們現在有點同病相憐。
他們的妹妹一起“私奔”了。
喬不遺還記得自己推開阮葉的房門,看著空空的房間,和阮葉那張一看就是匆忙寫下的紙條,那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他有些生氣,葉子不是小孩子了,卻還是這般天真,在谷裡時還好,出了谷還這樣就危險了。秀美的劍眉微微蹙起,他將手中的紙條握得緊了些。
他回頭時看到朝公子也已經走進了房間。
他身上永遠都是那一身白色的華服,在這僅燃著一隻蠟燭的房間裡,忽然表情就飄忽了起來,叫人有些看不清。
喬不遺素來不喜這男子身上幽深的氣息,雖然只認識了幾天,他第一次見到他腦中就清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