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是反抗這些人,受到牽連的仍然是自己還有姐姐。顧安言還有一個雙生姐姐,叫顧沫沫。因為倆人是雙生緣故,所以顧安言和顧沫沫都繼承了他們母親的美好,出淤泥而不染的美好少年少女。若不是顧安言一身的男生打扮,不認識他的人還能誤以為他是一個女生,對,就是有很多人這樣叫他,“妹子,妹子……”,所以他絕對不能忍氣吞聲地待在家裡,帶錢離家出走。
這還只是顧安言離家出走的原因之一,其實,真正的原因還是這個家,一個充滿累累傷痕的地方。
而這一決定,當然是遭到顧沫沫的反對了。面對這惹人憐愛的弟弟,顧沫沫決定還是跟著他一起“闖蕩江湖”,前提是,他們的身上有花不完的錢。
顧沫沫很少走出逆巷,都是幫著顧安言看守著門店,誰讓這弟弟如此地讓她操心。
“姐,我回來了。”顧安言用手揉了揉溼漉漉的頭髮。
“啊,快去換身衣服,這大雨天的,也不知道你出去幹什麼。”顧沫沫取下戴在雙耳的純白耳機繩,皺了皺眉朝他走去。“對了,安言,剛才媽打電話來了。”
“她說了什麼?”顧安言一邊脫下衣服,一邊隨口應著。
“她說……”顧沫沫看著眼前突顯少年魅力的弟弟,恍然失神,臉部騰地一下暈紅著,畢竟她還是一個女生。
“啊?姐,繼續啊!”顧安言催促道。也不理會姐姐的反應,自顧自的走進浴室,反手將門關上。
顧沫沫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有些好笑,但見弟弟已經走進浴室,只好站在門外說,“安言,媽讓我們回去,不然她就派人來找我們。”
浴室裡突然“砰”的一聲,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是預料之中。還是不能逃脫一個家的束縛,即便它永遠稱不上是一個家。
——姐姐,我們早已沒有了家,要回去幹什麼,是承受母親一個人的寂寞和痛苦嗎?
——姐姐,我們好不容易走了出來,這個逆巷如此的清淨,沒有任何人會打攪我們,因為我聽說逆巷是一個詛咒連連的地方,沒有人會願意沾染這份晦氣,也不願接觸這裡的一絲一毫。
——姐姐,那個家,我已沒有回去的餘地。
——姐姐,我在這裡,看到了與我們如此相似的人。都有著相同的悲傷與孤寂。
“安言,安言,你沒事吧?”顧沫沫心急如焚地拍打著浴室的門,聲音蓋過了著死寂的氣氛。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安言的“啊”“啊”聲才響起。“姐,我沒事,只是摔了一跤。”
浴室裡的顧安言,癱坐在地,頭頂是嘩啦啦的熱水,沉默無息地打在他的發上。一如剛才二樓的張叔用髒水倒在他的頭上一樣,相同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溫暖。
——晦氣包。
——晦氣包。
從此這個逆巷是不是便多了他這個晦氣包呢,想到此,顧安言便聯想到了紀小蓓,這個讓人心生憐惜的女生,被人稱作是“髒東西”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整個浴室的霧氣,逐漸瀰漫了他的雙眼。
是誰說,一個男生,是不能哭的?
你看,我也哭泣了。
只是你無法聽到。
Chapter。19 破鏡之誰的夢魘(4)
'27'
“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岑寂的逆巷裡顯得異常的震耳欲聾。多麼的詭異,多麼的撕心裂肺,龐大的黑夜席捲著這傷悲而驚恐的聲音。
那應該是在一個夢裡,或許也不是一個夢,顧安言記得,他很清晰地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像張叔的。他的叫聲極其撕心裂肺,如同在生命消亡的那一刻,發出驚恐萬分的呼救聲。但這種聲音在冷寂的逆巷中顯得極其刺耳,誰也不願意懷著巨大的恐懼,走進一個暈染傷悲的角落。或許張叔的這一聲叫,終將喚醒沉睡多年的逆巷。古老的逆巷,如同死神的家居。所有的人都將是它鐮刀下的亡魂,誰都無法逃脫。
夜,在那個男人的聲音後,逐漸沉穩下來,如同一個破涕的嬰兒,綻放出花一般的笑顏。於是,夜深了,靜了。
後來,顧安言問顧沫沫,“姐,你有沒聽到怪異的聲音?”
“什麼聲音?”
“比如一個人臨死前的絕望。”
“安言,你想多了,這大晚上的,哪有聲音啊。”她皺眉,突然拉著他的手擔心地說,“安言,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姐姐擔心有一天我們會出事的。”
他伸出手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