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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4 五月城市的光年(4)
'51'
五月的城市,帶著炎熱的氣氛。空氣裡的溫暖,像是在一瞬間,被扔進了一個大火爐,於是頃刻間,整座城市被灼熱的陽光曬得火辣辣的。
逆巷。似乎在張叔和井澤的父親的事後,變得越來越冷寂和壓抑。
如果回憶倒退,你會發現,在這個宿命連連的逆巷,一旦沾染上被改寫的命運,你將永遠也無法逃脫。
——那名在顧安言意識中死亡的警察,的確以真實的狀態死去了。只是死法極其的令人不可思議。是在剛出逆巷之時,被迎面而來的賓士,碾壓而死。
於是,整個警局都不敢再接關於逆巷的任何一件案子。他們恐懼著逆巷的血腥會染上他們一生的命運。
井澤父親的案子,被前來的警察以草率的結論宣告完事。說案子的狀況超出了他們的調查範圍,他們對此表示無能為力,勸告井澤另請高明。
像是很清高地給他指點迷津。意思上就是人死得奇怪,他們毫無能力去調查。
也對,這就是所謂的城市警察。他們的心臟和雙眼,早已被利益燻得模糊不清。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匆匆數天,就逐漸被人淡忘。若是忘不了的,想著身體就一陣毛骨悚然。
自從那件事過後,顧沫沫一直擔心著顧安言。總覺得這所有的事情超出她的想象範圍。或許並不是註定要發生這些。純粹的柔然現象。對,絕對是偶然發生的。顧沫沫這樣安慰著自己,殊不知,這種安慰以後會越來越多。
“姐,我不去醫院,我沒病!”顧安言極力反抗著,堅決不去醫院就診。
顧沫沫的擔心顯然在他的眼裡有些多餘,但她堅持央求著,“安言,我們去醫院讓醫生給你看看,好不好?”
“不去,不去!”顧安言雙手捂住耳朵,左右搖晃著頭。
“就算姐姐求求你了。”顧沫沫的哀求聲最終還是讓他心軟了。
顧安言答應去醫院。不過他要求這件事不能告訴給任何人。
“好!你要相信姐姐。”顧沫沫爽朗地說著。
去“十年”店祭奠井澤父親的人看起來還是不少,畢竟井澤的父親在逆巷還是比較有聲望的。來的人大多都是與他們家有著一定關聯。比如,鄰居的林嫂常拿衣服到店裡修改,走的時候井父堅決不要她的錢。這讓她有多麼的感動啊!還比如,離店數米遠沈叔的家,因家裡經濟拮据,房屋被雨水衝得一塌糊塗。出自心意,井父好心地給了他一些錢,讓他買點材料什麼的將屋子修理修理。
在他們的眼裡,井父是一個多麼好的人。可惜人的一生終究抵不過命運的安排,要走的,遲早會走。
“唉——”以前受過他幫助的人,紛紛表示嘆息。
數百米長的東面,約三分之一的人排著長龍。每一人的手腕上都佩戴著一朵紙花,神情莊嚴肅穆。有些人哭了,有些沒有哭。哭的人多是老人或婦女。因為她們生有一顆慈悲的心腸。
當然,在這個逆巷中,所有的人都堪稱表演者。誰在表演,你終將無法知道。
井澤紅腫著眼睛從裡屋走出來,一開門,便見一長串著黑衣戴紙花的人,倒是嚇了他一跳。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他問著一旁的大叔。
“我們想看看你的父親,以示感謝啊!”年邁的大叔嘶吼著,生怕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哦,那你們進來吧,我爸就在那裡。”他說的有氣無力,對眼前的情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只覺得好笑,笑他們在父親離奇死亡後,才來表示各自的心意。
父親的相框安靜地放在裡屋桌子上,框前放著骨灰盒和香燭,還有些水果之類的祭品。井澤表情麻木地看著她們一個一個從外面走進來,鞠躬膜拜幾下,便又匆匆離去。他的雙眼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泛起淚光,說不清為什麼,他總是覺得自己的記憶裡,有一段令他極其害怕並且重要的事情被他遺忘了。
有些記憶,一旦遺忘,便要花一整個世紀的時間,才能回憶。
Chapter。45 五月城市的光年(5)
'52'
“井澤,不怕,不怕,我在這裡。”紀小蓓的聲音突兀地鑽進他的耳朵。他下意識地抬頭,便見紀小蓓帶著撫慰情緒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