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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將她扶至床上坐下,抓過她的手察看,發現一些碎片已陷入肌膚裡,他趕緊找來急救箱,利用消毒過的小鑷子細心地將碎片夾出。“會有點疼,您忍一下。”
王秀蓉探出未受傷的左手,細撫著兒子的臉龐,滾燙的淚水拼命滑下。“兩個都是他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他就是那麼偏心於長子?他為什麼不想想看,當他生病時,是你在他身邊不眠不休地照顧他……你孝順他那麼多年了,為公司辛苦那麼多年,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想過你,他的心中只有司徒煒那個不孝子……”
司徒義沒有答腔,眼眶紅了,咬緊牙,臉上繃緊的肌肉線條洩漏出他內心的憤憤不平。
“這些年來,我真的受夠了。”王秀蓉抹去淚水,握緊他的手。“我不會再讓他們這樣逍遙快活。”
“媽?”司徒義疑惑地輕喚,不曉得她有何打算。
“這一次,不只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如果司徒煒那小子不除掉,我們永遠沒有好日子過。”
司徒義攏起眉,靜默地繼續管母親處理傷口。
王秀蓉雙陣閃過一絲陰狠。
她勢必要拿回這些年來,她應得的東西。
深夜時分。
忙了一整天的司徒煒,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住所,踏入房裡時,瞧見司徒義坐在沙發上等著他,他好奇地揚眉,問道:“那麼晚還不睡,找我有事?”
“是啊,想問問你關於臺中建蓋度假村的那塊地——”司徒義替他倒了杯紅酒。
“別提了,地主堅持不賣,根本沒有什麼進展。”司徒煒將公事包隨意丟在床上,脫去西裝外套,鬆開領帶,伸手接過紅酒,輕啜一口。
司徒義靜了幾秒,才再度開口:“你今天忘記帶手機出門了,晚上有位先生打了十多通電話急著找你,後來我幫你接了。”
“是嗎?”司徒煒拿起桌上的手機察看。
“是‘威捷網路公司’的總經理,他說有份會議資料急著讓你過目……”司徒義眸光添滿驚訝之色。“原來,你是‘威捷’的負責人。”
這些年來,他一直以為司徒煒是個終日喜愛遊手好閒的敗家子,就算有時被父親逼著去“海拍酒店集團”幫忙,整日也只會與女職員打情罵俏,從未將心思擺在工作上。
若非他今日無意間接聽到那通電話,他根本無法得知司徒煒竟會有創立出一間上市網路公司的本事。
司徒煒一愣。“阿義,別說出去。”
“為什麼?”他不憧,既然司徒煒明明有那本事,為什麼他寧願讓大家把他當成敗家子看?
司徒煒擱下手機,無奈地輕笑。“你知道那老頭一心只想讓我接手他的事業,不論我在外頭做了什麼,他只會命令我放棄。”
憶起父親堅持將一手創立的酒店集團交給他,司徒義心中泛出妒意。“你真的要接手‘海柏酒店集團’?”
“再說吧。”司徒煒淡淡說道,目前願意接受老頭的安排,只是為了想先壓住他的怒氣,過陣子再想法子讓老頭改變心意,由司徒義接手這間集團。
司徒義斂下眸,掩去不悅。
司徒煒將高大的身軀陷人柔軟的沙發。“那麼晚了,老頭還沒回來?”他方才在車庫裡沒有看到司徒海柏的座車。
“是啊,爸好像去和陳伯伯談你的婚事了。”
“他還沒死心?”司徒煒哼了聲。
真想不透啊,那老頭既然打算退休,不再掌管公司的事情,那又何必硬逼他娶“陳氏集團”的千金,來幫助“海柏酒店集團”的事業?
“我想,爸應該是想抱孫了,才會急著要你娶陳雪過門。”瞧見他潔白的襯衫領口沾了幾個紅唇印,司徒義挑眉,手指他的衣領。“你和外面那些女人還沒斷乾淨?你不怕讓爸知道,他又要發火了?”
司徒煒低下頭看見髒汙的衣領,泛起嫌惡,迅速將襯衫脫下,露出結實的體魄。“啤,老頭真是煩人,連我和誰上床都要管。”
司徒義喝了口酒,低垂眸子,嘴邊泛起苦笑。“雖然爸老是罵你,但實際上他是最疼你的。”而他長那麼大以來,父親卻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的生活,因為在司徒海柏的眼中,永遠只有長子的存在……
司徒煒微笑,閉上眼,伸手抹抹睏倦的臉。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偷溜出去玩,結果兩人都不小心跌斷了腿,當他知道了,只關心著你的傷勢,一直待在你身邊照顧你。但是在我受傷期間,他從沒有來看過我一眼——司徒義低頭往視著酒液,緩緩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