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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順樓’的行動了!”
就在他這句話剛剛說完,山坡下,一個身材魁梧,褚紫色方臉膛,頷下蓄了一把虯髯的“六順樓”人物,已大踏步往前走近了一段,這人的袖縫口之處,赫然並繡著七道燦黃金線!
田壽長冷冷一哼,道:“‘六順樓’的‘大司衛’‘金鋼斷掌’谷宣!”
舒滄嚥了口唾沫,道:“好傢伙,‘六順樓’的第二號人物!”
這時,那谷宣已十分接近坡下了,他站住,雙手環胸,石破天驚的叱喝起來:“田壽長、衛浪雲,哪一個在上面?”
緩緩踱出,田壽長伸手捻著自己的鬍鬚,冷清清的回道:“谷宣你揚威耀武個什麼勁?”
仰起頭,雙目圓睜,谷宣狂笑如雷:“久仰了,久仰了,‘勿回島’的二島主,江湖上的‘智多星’,我們‘六順樓’的好朋友!”
田壽長陰沉沉的道:“別賣你那兩片嘴皮子了,姓谷的,你並不是擅於此道的行家—一說吧,有什麼事?”
嘿嘿—笑,谷宣道:“相信憑你田壽長的足智多謀,心細如髮,不用我說,你也會十分清楚我們的來意吧?”
田壽長寒著臉道:“還是說明了比較乾脆了當!”
谷宣大聲道:“姓田的,你裝什麼糊塗?”
一仰臉,田壽長一派不屑的道:“我和你裝糊塗,你配不配?”
大叱一聲,谷宣咆哮:“好一頭放肆的老狗!”
田壽長冷冷—笑,道:“你也只不過是—只張牙舞爪爬的野畜牲而已!”
谷宣突然硬生生的吸了一口氣,似是竭力在忍耐他的憤怒,平靜了一下,他又以一種生硬和橫暴的語音道:“奉本樓大樓主鈞諭:著令‘勿回島’‘花子幫’‘蠍子’各組合之殘餘人馬束手就縛,本樓念在同為武林一脈,不予殺戮,否則,即予殲滅,雞犬不留!”
不待田壽長回答,後面的舒滄已一個箭步搶了上來,他臉紅如血,氣沖牛斗的大吼:“放你孃的狗臭屁,扯你奶奶的蛋,‘六順樓’,是什麼東西?澹臺又離又是什麼玩意?居然向我們頒令行詔起來!也不怕丟人現眼,叫天下同道笑掉了大門牙?簡直不倫不類,亂七八糟,到了三十三重天!”
谷宣冷酷的道:“你這豬玀,大概就是舒滄了?”
舒滄大叫:“正是你舒老爺,姓谷的灰孫子,看著不順眼麼?不順眼就上來拼個死活,甭瘟在那裡裝你孃的人熊!”
怪笑如梟,谷宣道:“我們是先禮後兵,仁義盡到,繼之便是血刃相向了;我不妨老實告訴你們,本樓人強馬壯,高手雲集,早已將你們團團包圍,而你們如今的處境本樓更是瞭若指掌,田壽長、舒滄,你們眼下也已是強弩之未了,殘兵敗勇,根本已不堪一擊,若是你們自行歸降,束手就縛,本樓就留下你們性命,僅是押解回去論罪受罰,如是你們不知利害,硬是強行負隅頑抗,則本樓即行刀刀誅絕,殺你們一個屍橫遍野,如何選擇,你們自己斟酌著辦!”
舒滄怒不遏,正待放聲回罵,田壽長已暗暗扯了他一把,低沉的道:“先別和他生氣,花子頭,我們自己猶得商量商量!”
脖子上青筋暴浮,喘息粗聲,舒滄跺著腳道:“還商量個鳥!除了揮刀拼命,哪有其他圜轉的餘地?”
田壽長陰寒著臉,道:“我看,他們前來此處的人手,必不只坡下現身的這些,一定在這山上四周還另有埋伏!”
舒滄氣吁吁的道:“即使他們來了千軍萬馬,也不過是豁命一搏而已!”
搖搖頭,田壽長冷冷的道:“我弄不明白,水丫頭回到‘六順樓’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作用?假如她回去以後只是搞出了這麼個結果,那回不回去又有什麼兩樣?反倒不如不回去還令她少受點嫌疑!”
衛浪雲臉色蒼白,唇角抽搐,他顫抖著叫:“二叔……”舒滄更加憤怒的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關節了?你不早早打定主意,該怎麼應付壓頭的敵人,卻一個勁在那裡聒啦些廢話——就算你已找出了洩密的原因,搞明瞭出賣我們的人,你如今又能怎麼樣?該對仗還是要對仗,該火併有是要火併,於事實又有何補益?你,你簡直是捨本逐末!”
舐舐乾裂的嘴唇,衛浪雲沙啞的道:“二叔,等我們渡過了這一劫,如若我們其中有任何一個人活著,也要徹底查清其中洩密的底蘊,弄清是哪一個出賣了我們,我們也要令他受到應得的懲罰一—二叔,就算是水冰心……也一樣!”
田壽長咬咬牙,一揮手:“且過了這一關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