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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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你多少就給你多少,你可敢說一個不字。我今天來,絕對是顧念沈大哥平日多加照拂,也想為您多謀點兒福利。”
邵昕棠這樣一會兒聲色嚴厲,一會兒動之以情,又把於司令搬出來嚇唬他,倒是真把沈財田整的心慌了。本來邵昕棠被於戰南看上,他還樂見其成,覺得自己能從中撈到一筆。但於戰南是什麼樣的人物,整個東北三省都是他的,他要個人等於從自己家中拿東西,還用得著付錢嗎。加上邵昕棠隔三差五被接去司令府,登不了臺唱不了戲的,他為了維持紅墨,不得不從外面顧些有有名氣的自由戲子,也花了不少錢。如果真如邵昕棠所說,於戰南一個子兒不給……或者這樣靠著三五年,紅墨每天好飯好菜供著個白吃飯的邵昕棠,紅墨還不得給他拖垮了呀!
沈財田這個老油條几秒鐘的功夫已經把這裡裡外外的帳算了個清清楚楚,心裡知道該怎麼做,卻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既然邵老弟你跟我交了心,我也不跟你打馬虎眼。你也知道現在的戲班子有多難做,特別是少了你這根臺柱……”沈財田話說到一半,喝了口茶水繼續說:“當年你籤賣身契的時候我給你的是三塊條子,但當年為了招你我把紅墨從小培養的一個紅牌都賣了,才湊全了錢。如今如果你走了,紅墨幹不幹得下去還是兩說,更別提這動盪災害的年頭,東西越來越貴,錢毛的像是紙一樣……”
三個金條呢!
邵昕棠臉上不動聲色,心裡默默為自己的身價值這麼多錢流淚,之前的邵昕棠,你怎麼就這麼傻缺把自己給賣了呢?
沈財田這樣說無非是為了多要點錢,而自己問他最少能多少一點兒都不現實,邵昕棠也不想讓他看出什麼,心裡有了計較後咬了咬牙說:“這件事兒你跟於司令的人還真不一定能談妥,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