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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答案了麼?有答案了麼?
她以前以為習慣便可以生愛,但自從那缺失的一魂回來之後,她便明白,習慣便是習慣,跟愛是不同的。
她從來沒有如此的想見一個人,以前從來都不曾有過。
“我……”她咬緊唇仰起頭剛要回答,那名字已經從心裡蹦出來經過喉嚨抵達舌尖馬上就要飄到空中,卻被一把摺扇攔了去路,木白離瞪大眼睛一臉迷惑,而這邊,則是青梵神情複雜的看著她。
不得不承認,他很緊張,青梵輕輕一笑,那笑容都有些僵,手指已經有了汗珠,捏扇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他忽然很害怕聽到那個答案,他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如果聽到了答案,怕是什麼都做不了了吧?
鬼使神差地,青梵拿掉了扇子,在木白離瞪大的眼神中,輕輕地將頭低了下去,唇瓣相接的瞬間,有淡淡的花香在鼻尖縈繞,與此同時,他看到木白離那雙本來就大睜地眼睛瞬間睜的溜圓,整個身子也僵直成了一根樹樁,一聲輕笑從那接觸的縫隙裡溢了出來,然後他閉上眼,本意是蜻蜓點水的淡淡一吻,被他無限期延長,離不開,也放不開……
團團的花瓣連成了長長的錦緞,一圈一圈的在他們身旁環繞,粉紅色的花海像浮動地煙霞,而他們,在煙霞中央……
“白離……”
“嗚?”木白離臉上一片潮紅,險些透不過氣來。
“我喜歡你……”
“唔,師傅……”
“你可以叫我青梵,”頓了一下,青梵的眉眼裡都是笑意,“或者相公……”
“哦!”木白離瞪大的眼睛淺淺閉上,眼前剎那間有五光十色在湧動,嘴唇上的淡淡溫熱和甜美讓她心跳如同擂鼓,她想,這便是愛情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或許是他笑著將花枝遞給自己的時候,那一刻邵華山所有的人和物俱都顏色褪盡,只留下他清淡優雅地身影還有那明媚地一枝桃花。
或許是在木秀峰生活的時候,他笑著作弄自己,成天打掃孔雀窩還有撿花瓣。
也有可能是在自己外出歷練又累又餓渾身是泥地時候,他伸出來的那隻手,以及露宿在外粉紅色的床和湖水中瑩白如玉的裸背,又或者是在知道寶生跟她師傅相愛的時候……
總之,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像是知曉木白離的想法,待那一個長吻過後,青梵將白離鬆開,揉了揉她的長髮,“你說過我們有三百年情緣,不許反悔的!”
“哦!”
“小丫頭,整天只知道哦啊哦的,你又不是母雞!”青梵拿摺扇戳了戳木白離的腦門,於是本來甜蜜的場景瞬間被破壞殆盡,木白離心中忒憋屈,怎麼兜兜轉轉一百年,到如今見了他性子又轉回了從前,那期間的磨練,不就是白受了?
正懊惱間又聽到他喚,“白離?”
“嗯?”
“真好!”那兩個字分外的淡,卻猶如蜜糖一樣撒在心底,甜得連眼裡都湧了淚花,那淚花叫幸福。
若只如初見(齊凌)
從天宮把她抱下來,輕得像片羽毛一樣,一直很擔心出什麼差錯,卻發現擔心是多餘的,她只是睡了,睡熟了,並且,還在做夢。
那夢做得大概很是傷情,只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嘟嘴,像個孩子。已經很多年,她都不曾這樣過了。
伸手去給她掖被子,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夢,手一點兒也不規矩,放在被子裡,又伸了出來,再放進去,又伸出來,片刻也不停歇,於是,我心裡一動,把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捏在手心裡,溫溫軟軟的,有一點兒像昨天晚上做的嫩豆腐。
略略的皺了下眉頭,什麼時候我已經變成整天折騰柴米油鹽的婦人一般?罷了,婦人就婦人,只要她好,丸子好,就可以了。
那隻多動的手被我一捏,床上的人一下子就安分了許多,然後她偏著頭,叫了一聲美人哥哥。美人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叫我,心裡忐忑得厲害,一直沒在意過自己的外貌,此刻無端的就有些著急,不知道自己是否擔得起這美人二字?很想用水鏡看看,剛剛喚出來還未來得及去照照,就聽到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師傅!”
啪的一聲,水鏡碎裂,晶瑩的水珠四濺開,我伸手攔住那些濺向床頭的水珠,水珠落在我的手臂上,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其實水鏡碎裂並沒有聲響,但是我心底的東西碎了,我聽到了那東西破碎的聲音。
那東西,大概是我的心吧!
輕輕地將手抽出來,眼睛有些微微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