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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微笑，他神色平靜，緩緩擺了擺手。
這一刻，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時候，他還是闡教的一位外門弟子。
他師尊元始聖人便是如此受萬人敬仰。
而當時的他就宛如這西周無數門人香客一樣，滿臉虔誠，對著那道身影頂禮膜拜。
此時今日，他也成為了那個萬眾矚目之人。
雖然與聖人想比，他連個螻蟻都算不上。
但在這南瞻部洲華倫山，他便是天！
“修道一途，艱難險阻，爾等定要誠心求道，不可三心二意。”
於凌緩緩開口，在那些門人香客眼中，他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大仙。
甚至，那些天庭的仙人都不如華倫真人。
於凌見眾人滿臉虔誠，崇敬不己，不禁心中喜悅。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要不然，也不會來到這南瞻部洲華倫山這等貧瘠偏僻之地。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在崑崙山，他只不過是個沒人注意的小嘍囉，一個闡教外門弟子，根本沒人會去看一眼。
但是在此地，他卻能夠受萬人敬仰，何樂而不為？
“修道之人，無非就是求一個長生，長生法門有很多，道法自然，一心求道，終將位列長生之境，像本座，便是長生！”
隨著於凌開口，下方眾多門人香客皆振奮不己。
他們最希望的便是長生，但世事無常，天道運轉，又有誰能夠逃脫生死簿的監察？
但於凌確實活了很久了。
從巫妖量劫之後便存在了，經歷了封神量劫，又活到了現在。
至少也有幾百萬年了吧？
“華倫真人春秋萬代，長生不死，我等敬仰！”眾多門客恭維道。
“還請華倫真人傳授長生之術！”一位位門客恭敬道。
於凌面露微笑，一副高人模樣，緩緩開口，道：“長生之道，並不那麼容易，本座修行無數載，才終於窺探長生，與天同壽，爾等還需要努力。”
就在於凌侃侃而談之時，西周突然有陰氣襲來，整個虛空都被濃郁的陰氣遮掩，西野茫茫，霞光暗淡，金蓮枯萎，道花凋零。
所有門人香客皆臉色一變。
“何方小鬼再次作亂啊？”
於凌還沉浸在被萬人矚目的意境之中，望著這西方陰氣，捏著腔調緩緩開口。
“本座開壇講道，小鬼也想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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